“你们下去吧!我要休息一下。”春华开口,两个丫鬟也退了出去。
在屋子里休息了一个下午,秦歌也终于休息的差不多起床了,安逸尘睡在地上,只感觉肚子上有个长方形物体,刚要起身,便被死死的踩在脚下。
“啊!”安逸尘大叫,声音可以说是镇天地了,隔壁房间春华还有鬼见绝也连忙跑了过去。
“怎么了?”春华开口问。
“没事,没事,就是踩到了个东西。”秦歌双手置于身前来回拜手。
“猜到东西?”安逸尘心理真是千万头草泥马了!
“不是吗?”秦歌笑着看着安逸尘,嘴里挤出几个字。
感觉到手上被人碾压的痛,安逸尘连忙点头道:“是!是!是是是是!”
鬼见绝和春华也点头放心,随后便离开了房间。
秦歌挪了脚,安逸尘起身揉了揉肚子又揉了揉手,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那秦歌这么火爆?再说他也没惹她啊?
“我说,你重的跟头老母猪一样,下次踩我能不能轻点?”
“你都说我是老母猪了?你告诉我怎么轻点?这重量摆着呢!”秦歌说完,抱着胳膊转身坐到了床上,大有一副你奈我何的架势。
安逸尘被呛得说不出话来,久
久的只得用眼睛死死的瞪着秦歌。
秦歌当然不会气,反正受气的又不是她!
“少爷,少奶奶,老爷夫人叫去用膳。”丫鬟啊浅在门口喊话。
“知道了。”秦歌应声,安逸尘也起身跟着秦歌出了门,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下了楼,安逸尘一见到得胜将军,便往秦歌的身后紧凑了两下。
秦歌也觉异样,但毕竟人多,秦歌也就没问,坐到了位置上和几人一同用膳。
得胜将军自顾自的喝酒吃菜,秦歌也往那得胜将军的位置上看了看,好强大的气场!一眼看过去,此人虽是粗布衣裳,可从身形还是一举一动都看得出来,这人绝非是东临人,看着反倒是有几分熟悉。
那得胜将军似也感受到了秦歌的眼光,转头过去,秦歌却是淡定的看看,随后笑笑。
得胜举起酒杯朝着秦歌的位置做了个敬酒的姿势,随后一饮而尽,秦歌也配合的饮了一口。
安逸尘对秦歌的举动,着实佩服,可鬼见绝却有些无奈,就是因为秦歌这样的光明磊落,很容易就暴露了自己。
一顿晚膳用过之后,安逸尘便早早的上了二楼,秦歌跟在身后,“你认识?”
“怕是我父皇派来找我的。”安逸尘小
声来了句。
“你父皇怎知你在这里?”
安逸尘将门关好,随后坐到椅子上小声道:“我走前不是给父皇留了封信吗?说我在介域,这介域离东临郡不过几十余里,父皇一定知道我是来找你的,以父皇对四叔的了解,他知道四叔一定不混允许我带你走,所以能去的地方,首要便是这东临郡。”
“怪不得,我说那人看着怎么就这么眼熟呢!”
“你没事理他远点,那人功夫了得,不在我之下,要真发现了端倪,恐怕我们也是难逃了。”安逸尘开口,要是得胜将军真的把他带走,只怕他想逃也难。
“切,要逃也是你逃,我又不需要。”
“你真不需要?那好,我去叫四叔来找你。”
“你去啊!回来我就不见人影了。”
“你赢了,我认栽!”安逸尘无奈道。
介域之地。
龙非墨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望着远处,安靖笙丢给他的问题,却是有些难以解决,往年先皇祭拜礼他都会回去,可今日却不同,再过半月,便到了祭拜礼,他不去落得个不孝罪名,去了便被安靖笙逮个正着。
这问题算是难住他了。如果这时候,秦歌在的话,会不会好一些,会帮他出出主意?
距离秦歌离开的日子已有七日,龙非墨清楚的数着日子,虽然他一直知道秦歌的行踪,可现在他却反倒是不想将她带回来了。
他是王,难道要他向一个女人承认错误?龙非墨带着固执的想法坚持着。
无论秦歌做什么,他龙非墨都了如指掌。
“王爷,半月之后的先皇祭拜礼,王爷如何打算?”
自从接到了圣旨,霍连城便一直放心不下这件事,安靖笙能出这样的难题,绝非是他的主意,整个迦邺国,最难对付的只怕不是安靖笙,而是永氏。
“本王还在想,霍叔有何主意?”龙非墨转身看向霍连城道。
“老夫倒是有个想法。”
“霍叔请说。”
“王爷可知,先皇的仙体葬在哪里?”霍连城开口问道。
“东临郡。”
“那王爷可知道,当年为何先皇选择在东临郡下葬吗?”
“这倒不知。”
“王爷一定不知道,那东临郡郡长与先皇是过命的兄弟,东临郡之所以这么多年都保持百姓安稳,也是因为有我们迦邺国的震慑,别国不敢轻举妄动,但同时东临郡与南邺国交壤,多年也受了南邺国恩惠,南邺国的皇帝原本与先皇还有东临郡的郡长是结义兄弟,曾誓
言,死后归到东临郡,百年之后来世再做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