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不敢,要杀便杀。”
“砰。”的一声,门口是被摔破的木板,秦歌被大力的丢到了门上,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你以为本王会这么容易杀了你?你死太容易,本王会慢慢折磨你……”龙非墨说罢转身,走了出去,临走前,却是深深的看了秦歌一眼,眸子里嗜血却又及其蔑视。
秦歌嘴角一抹淡笑,这不是应该的吗?轻凌和血痕都死了,两条命在她手里,这点痛算什么?
“小姐,您快和王爷解释啊!一定不是这样的,小姐不会放下轻凌不管的。”龙非墨一走,春华连忙上前将秦歌扶起来。
“没用的,解释人就能活过来了吗?”
“可是……可是你也不能由着王爷这样待您啊!”春华脸上焦急,可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想去求情也无法下嘴,更何况王爷是什么人,岂是她能说动的?
春华将秦歌扶到了床上,随后给秦歌端了一碗热茶。
本以为龙非墨这样算是完事儿了,却不想稍过一会的功夫,这龙非墨又折了回来,身后跟着两个士兵,提刀入内。
“给我把她绑起来。”龙非墨冷声,面上毫无表情。
那身后的两名侍卫也迟疑了
片刻,最后在龙非墨的眼神下,还是将秦歌绑了起来。
“抬到外面去,冻上三天三夜,若肯说,我便放你一马,否则,冻死喂狼。”龙非墨笑笑,他就是要秦歌不得舒服,他的师妹死了,他世上唯一的亲人。
“王爷,求求您,求求您放了小姐。”春华慌忙上前求情,可迎来却是龙非墨狠狠的一脚,将春华踢到了床前。
“春华,你给我回去,再不听话,我没有你这个丫鬟。”秦歌也撑着一口气冷声道。
她不想再让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出事了。
春华愣愣,随后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的小姐,被抬出了门外。
龙非墨一走,春华便起身跑去了鬼见绝的房间。
“鬼佬,您快去看看,出事了,出大事了。”春华焦急的说着,鬼见绝心下一惊,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
这两日一连休息,鬼见绝也终于能站起来走动了,顾不得身后躺着的如意,鬼见绝拔腿就跑。
“王爷……”鬼见绝对着龙非墨的书房门前,抱拳作揖道。
“谁为秦歌求情,就得死。”还未等鬼见绝开口,龙非墨便扔出一句,他恨秦歌,即便轻凌再嚣张,也不至于害她去死,可秦歌呢?只
不过出去一天,她的师妹就死了,还带走了他最得力的属下。
“王爷,若是将我鬼见绝的徒儿弄死,只怕于您还是天下都无利处。”鬼见绝轻声道,声音不大不小,但听着却是足够的底气。
“你是在危险本王吗?”
“不敢。”凭实力,鬼见绝自然不敢威胁,可论医毒双术,他可以称第一就没人敢称第二。
“我看你倒是敢,鬼佬大可以试试,本王还不至于被一个大夫给威胁了。”
“可是,秦歌那丫头身体状况很差,若是再受了这样的折磨,她的身子顶不住啊!求王爷……”
“本王说过,谁替秦歌求情就得死,怎么?鬼佬活腻歪了?”话落,书房的门打开,龙非墨一个掌心朝着鬼见绝劈了过去,鬼见绝当场倒地,口吐鲜血。
春华连忙上前去扶,鬼见绝也撑着一口气道:“无事。”
“这是本王的忠告,再有下次绝不留情。”说完,门被龙非墨一个掌力再次合上。
“怎么办?怎么办?”春华急切,却又不知道还能向谁去求情,这和小姐关系最好的就是小姐的师傅了,可眼下谁都知道,这情是求不了的。
“别慌,让老夫再想想办法。”鬼
见绝轻声道,擦了擦嘴角处的鲜血,随后又正了正衣衫。
鬼见绝思来想去,这唯一希望也就只在安逸尘的身上,可安逸尘此时此刻远在帝都,又如何能救得秦歌?
怎么想都依旧是没办法,鬼见绝盯着寒风出了住宫,朝着远处被吊在木杆子上的秦歌走去。
“秦歌,你告诉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可以,可为师要说,为师不能看着你这样被王爷折磨。”鬼见绝轻声道,撩了撩被风吹起的头发,又道:“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为师想想啊!我没了你这个徒弟,该怎么办?师傅可是把你当做自己的女儿啊!你想师傅一把年纪尝一回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吗?”
“师傅,别问了,这一切都是个错误。”秦歌淡笑,随后像是没了魂一样,说着没有语气的话,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处。
“什么错误,你难道不想为你的祖母报仇了吗?也不为师傅报仇了?秦歌,你的脾气哪儿去了?”鬼见绝说着,拼命的摇晃着秦歌的脑袋,似乎这样能让秦歌清醒一些。
而秦歌也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正如她师傅说的那样,她不能放弃为祖母报仇,可是眼下,龙非墨
还会帮她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可即便是这样,她也要活着!
“我与轻凌一同前去南邺国,做王爷的说客,刚到南邺国时,轻凌并不急着去办事,找了好久客栈才安顿下来,说是这件事不急于一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