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帮着四叔照顾秦歌的。”
“照顾?四皇子,紫衣从来没为你做过什么,但这件事紫衣绝不会手软。”
“你想怎样?”
“当然是让她打哪儿来回哪儿去了。”夏紫衣记得的很清楚,上一次秦歌说过,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活在几千年以后,别人不信,她信,因为自打上次见过秦歌的字迹,夏紫衣就已经开始怀疑了。
更何况,先前的秦府上秦歌她是见过的,一次偶然的机会,她见过秦歌,原样是个不爱说话的姑娘,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些许的羞涩,柔柔弱弱的,不可能只因为变故,会出这么大的差距,自己就是秦歌的很好证明。
“你什么意思?”安逸尘不知道那句打哪儿来回哪去的意思,直接问道。
“四皇子应该知道秦歌并非这个时代的人吧?”夏紫衣反问。
“你不能动手,紫衣,你该知道秦歌于我是什么样的存在,你若想要我好好活着,报恩于我,就不该动了她的心思。”
“可是,四皇子你……”
“别可是了,秦歌本皇子带走,这件事,我不追究,秦歌也不追究,但若有下一次,本皇子定不饶你。”
“你难道要一
直这样自欺欺人吗?忘不掉她你又何必靠的这么近?四皇子你已有家世,即便是不喜欢秦如靖,可你还有我们啊,你还有锦如,你拥有的不止秦歌,为何要把自己陷进去?”夏紫衣就是搞不明白,秦歌这样的女人她见的多了,并不觉得有多好,可为什么安逸尘就是这么放不下?
“紫衣,你认识我并非一日,你当知道本皇子看上的人即使不能属于本皇子,但本皇子也不是强人所爱之人。”安逸尘这话说的很奇怪,但安逸尘却清楚的很,这话说的不是给夏紫衣听的,而是给秦歌。
他很清楚,夏紫衣不会将秦歌安排在李她太远的地方,他只是想告诉秦歌,他是爱她,只不过他的爱不是强求,更不是强人所难,而是两情相悦,他爱她便会等她。
“四皇子,这靖王妃到底有哪里好?”夏紫衣不解道。
“看人不是看好坏,而是一种感觉,男欢女爱本就是寻常之事,但天长地久却是一种不能强求的感觉。”这话听在夏紫衣的耳朵里,格外刺耳。
而秦歌自然也是听到了。
“四皇子的情谊,夏紫衣看在眼里,只求那靖王妃别浪费了四皇子的一片情谊。
”夏紫衣想动手杀了秦歌的,可是她对秦歌并不讨厌,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待见!
所以在将要动手的时候,她还是停住了,她以为她会毫不留情的一刀毙命,却没想到到了跟前,也心软了。
更何况安逸尘若是真的知道了她杀了秦歌,那这恩便不是恩,而是仇了。
掳走秦歌的想法不过是一时冲动。
夏紫衣说完,给一旁的下人使了眼色,很快秦歌便成内室走出。
“靖王妃,多有得罪……”
“罢了罢了,四皇子能有你这么个好奴才也是他的福气。”
“靖王妃错了,夏紫衣的命是四皇子救来的,这辈子生死都只为四皇子。”夏紫衣说话间,眼神却是坚定的很。
“听到了么?”秦歌转头看了看安逸尘。
安逸尘自然是听到了,他又不是聋子,只是明显安逸尘却没听出秦歌随口一句的深意。
一个女人说出了这样的话,代表着她对这个男人的绝对忠心,但忠心容易,可女人对男人的感情,秦歌再清楚不过,可一个女人为了守住这样一个承诺而守一辈子,那就不仅仅是一份忠心一份恩,而是爱。
夏紫衣爱着安逸尘,但明显夏紫衣是自卑的,
她自认是安逸尘的属下奴才,配不上夏紫衣,所以根本不打算开口。
可夏紫衣不说,秦歌更不会说,秦歌不是个大度的人,这一次她显然记在心上了。
回到了靖王府,却发生了一件大事,靖王府上下的暗卫甚至是围在靖王府周边的便衣守卫,全部都晕了过去,而秦歌和贝欢回去的时候,才发觉了这件事情哪里不对。
“贝欢,你走的时候,府上还有什么人?”
“就是寻常的丫头啊!”
“恐怕我们是被下了套。”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这是紫衣做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明显有人知道夏紫衣会来靖王府,而从中作梗,借着我们不在靖王府的时候,来下手。”
“那能是什么人?”安逸尘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他往往想到的,却都只和秦歌所想的差了一些。
“不是你身边的,就是我身边的,要么就是夏紫衣身边的。”秦歌开口,贝欢明显一怔。
“王妃该不会是怀疑贝欢把?”贝欢连忙跪倒了地上,明显是有些紧张。
“怎么会?以你的武功才不会做这么多此一举的事情呢!”秦歌笑笑,那笑意中却是贝欢看不出的眼神。
“主
子相信贝欢就好。”贝欢刚要起身,不想却被秦歌抬脚就是一踹,贝欢坐在地上,不等多做,秦歌迅速上前将贝欢的脸上撕了一块皮。
“我果然猜对了。”秦歌的眸神中是了如指掌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