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靖王妃这么一说,倒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贝欢哪能想到这么多门道。
这封信不能让皇家的人看到,所以当秦歌读完了信上内容的时候,就将信笺给烧毁了。
“那现在怎么办?”贝欢见秦歌半晌没话,又接着问。
“我去找安逸尘商量吧!”
秦歌不愿意求人,可这龙非墨给她出难题,是嫌她过得太轻松了么?她可是懂了什么叫火上加油,指不定这会儿,皇太后还在四皇子府上呢!再逼她解决一下这帝都的谣言,她可真是热闹了。
到了四皇子府上,果不其然让秦歌猜对了,永氏此时就坐在安逸尘的卧房里,气势凛然的端坐着,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叫安逸尘来解决的,可她才不想进去呢!
转念一想,不进去行么?不行,这件事拖着绝不是处理问题的办法!
“秦歌给皇太后请安。”见了永氏,秦歌见了礼。
自打上一次永氏自己说不让她叫她母后,她可是乐不得的呢!没人愿意认贼作父更何况这还是她的仇人呢!
“秦歌,我倒是想知道,这件事你怎么看?”永氏见了秦歌,厉声问。
秦歌往床边一瞧,安逸尘倚在床边,似是叫永氏给难住了。
“不知皇太后问的是什么?”秦歌故作不解。
永氏看着秦歌这幅明知故问的样子恨的咬牙切齿,可名面儿上她是皇太后端的是高贵大方,怎么可能就这样明面上说秦歌,调整了下气息,永氏压低了声音说:“帝都都传说你和老四有染,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我当皇太后说的是什么事儿呢!”
“怎么?在你秦歌眼里不是事儿?”永氏凤眼微米的看着秦歌,她是真搞不懂这秦歌是心宽还是心大。
“皇太后误会了,这帝都的事儿,何时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能拿来当饭后笑谈,皇太后又何必在意?“秦歌这话说的是云淡风轻,好像这里没人在意,就她永氏拿这当事儿了一样。
“哀家是不在意,可这皇家的连忙往哪儿放?笑谈可以,可你见过让百姓拿着皇家的事儿当笑谈的?秦歌你安的什么心?”永氏气炸,但话也只能说出三分气焰。
“皇太后别急,秦歌还没说解决的法子,何必动怒?”
“别给哀家卖关子,赶紧说。”永氏冷呵一声。
“这谣言不过是借着新鲜劲儿,更何况我与四皇子的谣言也不止这一件。”
“接着说。”
“不如正好拿着四皇
子被下毒之事放出消息,反正这谣言都是后浪推前浪,只有更猛料,帝都的百姓才能转移视线。”
“你是说把你毒害四皇子的事情传出去?”永氏的眸光中明显是有些不可思议,显然她没想到那这件事做文章,秦歌的脑袋快,到底是她欣赏的人,可惜就可惜这样的人不能为她所用。
“正是。”
“我看行,谁能想到刚刚传言两个人有染,这就传出来秦歌害我下毒?”一旁倚在床边的安逸尘开口,永氏可是皱了眉毛道:“你叫秦歌什么?”
“四婶。”听永氏这样厉声,安逸尘也连忙止住了声音,永氏这样一直提醒他叫秦歌为四婶,其实就是想告诉他,他与秦歌的事想都别想,根本就不可能。
“行,就这么办吧!”永氏应声,随后便出了卧房。
“秦歌,我看你这个脑袋不去当个官可是可惜了。”见永氏离开,安逸尘可算是轻松了,也不知怎的,皇祖母一出现,他就不自觉的没了那种往日的气焰,就连与皇祖母的亲切感也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怕!
“谁告诉你,我这个靖王妃就不是官儿了?”秦歌嫌弃的看了安逸尘一眼,安逸尘这是没把她当做是四婶反而
还是个小毛孩子一样。
“我错了行么?我错了。”安逸尘认命道。
“认真点,我和你说件事。”秦歌转而一本正经的看着安逸尘道。
“你说。”
“你现在的毒也解了大半,虽然不能走动,但是被人移动倒是可以。”秦歌没有把话说明,安逸尘是个聪明人自然也能听懂。
“你不是要我去你靖王府把?”
“四皇子还真是聪明,本王妃正有此意。”秦歌笑笑开口。
“成,你安排个时间吧!可以了,我就过去。”
“只是……皇太后这边儿……”秦歌不好说,她才刚给皇太后出了主意,这就又让安逸尘住到她的府上,真是有种说不好的感觉。
“你放心,皇祖母不会为难我的,更何苦这马上就要传出去是你给我下毒,我搬到你那里不是就更说明了,你不是给我下毒么?”
“那这帝都指不定又传成什么样儿了呢!”
“这你放心,倘若真有问题,我就不会住在靖王府了,更何况以四叔的名声,怎么可能允许我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明着住靖王府,做贼他不也要月黑风高么!”
让安逸尘这么一说,秦歌反倒是也放心许多,:“成,就这么办!”
秦歌给安
逸尘解了毒,便要锦如收拾,将安逸尘基本的用品备好,坐了轿子跟着到了靖王府。
这下龙非墨要求她的,她算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