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叫我问您,这两日秦沐雪可有来找过您?”
王爷让贝欢来问,难不成真是又是秦沐雪搞的一出?
“有过。”
“因为什么事?”
“说是给我道歉的,前两日还要与我同桌吃饭,但让我拒绝了。”
“王爷请王妃小心秦沐雪,这件事很可能与秦沐雪脱不了关系。”贝欢道。
“我知道了,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顺便帮我守着秦沐雪,若真是她干的,我饶不了她。”秦歌说着,眼角是一抹狠辣。
贝欢和锦如都从未见过秦歌这样的神色,看着不禁慌了神,那眼神贝欢曾看见过,是王爷查出他母亲的死时,才有的眼神。
“是。”贝欢应声,连忙退了出去。
“你也下去吧!”贝欢跟着出去,锦如依旧是站在原地。
见了锦如似要留下来的样子,秦歌开口道。
“是。”应了声,锦如也退了出去。
龙非墨果真是对帝都的一切了如指掌,他说的没错,这秦沐雪很有可能贼心不死,她不死,秦沐雪便不会罢休,若这件事真的是秦沐雪所为,那她一定不会像上次那样轻易放过秦沐雪。
皇宫里又派了两个人来问情况,秦歌直说正在治疗,便打发了
回去。
永氏在宫里急的饭菜也吃不下,安靖笙光往这锦合殿就跑了五六次。
“母后,您吃点吧!这样下去,尘儿的病是好了,您再倒了,可是犯不着啊!”安靖笙扶着永氏走到了桌子旁道。
“我怎么吃的下,若这次真的是秦歌下的毒,母后绝对不会饶了她,我要她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是她死十次也不够偿还的。”
“母后,儿臣看着这件事倒并不相识秦歌所为。”安靖笙不是想为秦歌打抱不平,只是真正的凶手必须抓住,否则一次错过,此次都错,酿成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为什么?”永氏开口道,坐到了椅子上,加了筷子素菜往嘴里放。
“秦歌昨日才与安逸尘她同桌喝酒,若真的是这秦歌下的毒,以秦歌的脑袋绝不会在这个时候选择下毒,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这毒是她下的么?”
“母后也知道,可是一想到这老四都有了家室,秦歌还与老四这样在外喝酒,岂不是气人?”
“所以母后想将此事嫁祸到秦歌身上,却忘了,我们真正的目的是真正的凶手,倘若凶手还在外面,我们岂不是给自己再次被害的机会?”
“皇上所言有理
,只是这秦歌我们也不能放过,这样难得的机会,可没有第二次。”
“那母后的意思是要秘密调查?”安靖笙明白了永氏的意思,可这样暗中调查,怎么都不是好主意。
“正有此意。”
“儿臣认为不可。”
“为何?”
“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母后要利用真正的凶手再家伙给秦歌,只怕是难度上就不是能驾驭的了的,更何况真正的凶手我们不知道他的意图,若是真的调查出来了还好,若调查不出来,秦歌治好了再给她治了死罪,只怕以后再出事,这毒怕是无人能解了。”
“这个秦歌还真是个难搞的人,难不成我们这次真的放过她?”
“母后若有心让她死,倒不是什么难事,这次嫁祸给她,解释起来也有些难度,倒不如下次我们做个完美的局再让秦歌跳进来,岂不是更无破绽?”
“好,这次就依你。”永氏应声道。
靖王府里安静异常,秦沐雪一天只呆在屋子里,连吃饭都不出门,这就更是让贝欢觉得奇怪了,往常,秦沐雪可是天天急的要跑出去。
“姐姐,您说这秦沐雪有没有问题?”黎合开口,这两日贝欢都是没日没夜的守着秦沐雪
搞的黎合这两日也休息不好。
“不知道,但我觉得她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你们把秦沐雪支出去,让我进去看看不就完了?”元雀开口,她就不喜欢这么麻烦的事,什么事她都是能少两步骤,就少俩步骤。
“就你那猪脑子,先不说能不能支她出去,即便是支出去了,你以为秦沐雪会给你留把柄让你随意搜?更何况我们这样守着就已经算是打草惊蛇了,你要是再引蛇出洞,只怕结果也未必是好的。”
“好嘛好嘛!一口一个猪脑子,早都被你叫成猪脑子了。”元雀委屈,噘着嘴道。
“懒得理你。”贝欢斜了秦歌一眼,随后便继续盯着秦沐雪。
龙非墨这次显然是要她死死盯住秦沐雪,这不是第一次秦沐雪使计谋,上一次的教训,一定会让她格外小心,所以这次丝毫都不能漏掉。
秦歌到了晚上,便早早睡下了,安逸尘现在的毒解了三分之一,也算是轻松了一些,靖王府那里有贝欢盯着,她也放心多了。
这两日,如果永氏聪明,就不会来找秦歌的麻烦,而显然这次永氏的确聪明了一回,只是这次借机陷害秦歌的事情倒不是明智之举。
从帝
都传来的消息,秦歌已经给安逸尘解了三分之一的毒,眼下这安逸尘棘手的事情也放心许多,至少永氏这段时间不会找秦歌的麻烦。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