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歌都这么说了,喜德全也不好再拒绝,若真拒绝了,这打的不只是秦歌的脸,更是靖王的脸,这天下还未安定,皇位也自然坐的没那么安稳,倘若哪一天,安靖笙真的倒了,那他可还要活着呢!
“既然王妃都这么说了,穷喜德全若是不收岂不是不识抬举,老奴在此谢过靖王妃和靖王了。”喜德全双手伸过去,秦歌将盒子放在了德公公的手心,便道:“诶,这礼物可不是靖王送的,只不过是本王妃自己的心意,你可不要会错了意啊!”
“你看我这张嘴,这就开始胡说了,喜德全谢过靖王妃的美意。”随后将那盒子收在了袖子里,便给秦歌见了礼,离开了靖王府。
“小姐,您都没看见,刚刚那德公公看着那玉琉璃别提那眼睛有多亮了,那简直就是……就是……”德公公一走,春华就在后面开始吐槽,她本想描述一下,那德公公看到玉琉璃时的表情有多夸张,可张了嘴后,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只恨自己嘴笨。
“行了,你就别说他了,换了是你,我看你是比他强不了多少。”秦歌笑笑,手帕掩在嘴边,也不知怎的,这嗓
子竟无意间有些干哑。
春华听了也不说话,她当然承认了,要是她有玉琉璃,那肯定比那太监还要夸张。
午膳的时候,龙非墨回了靖王府,他虽没在靖王府,但靖王府的一切,他都知晓,秦歌已经成功的将玉琉璃送给了喜德盛。
“臣妾给王爷请安。”见到龙非墨大步走进正堂,秦歌连忙起身道。
“免了。”龙非墨冷声坐下,直接动手开始用膳,饭桌上,二人谁也不说话。秦歌是知道靖王府的一切瞒不过龙非墨,所以她也不知道还要说什么。
“准备什么动身?”安靖笙下的圣旨里说过,即日起便可动身。只是他还是想先问问秦歌。
“臣妾一切听从王爷的。”秦歌淡淡道。
见秦歌这般少有的乖巧,龙非墨心中也不禁有些奇怪,在他印象里,秦歌不是这么容易听话的人,难道真是是因为他送了她那一份大礼?
“你祖母的事情还在调查中,事情可能要复杂很多。”龙非墨没有理会秦歌那一句,突然扭转了话题。
“多谢王爷,臣妾相信王爷的能力,若是有什么需要臣妾做的,王爷大可以交给我,只要王爷信得过我。”秦歌开口
。
龙非墨看着秦歌,在她的眼里,从来都是清澈透明,似乎从来不曾有过隐瞒一般。
“后日,我们启程去介域。”龙非墨起身道,随后便退出了正堂。
夜晚的时候,秦歌本想去窗边坐坐,可深冬时节,冷风刺骨,透过窗子的冷风将窗框来来回回吹打了十余次,秦歌坐在榻上,也依旧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寒风。
“啊切。”
“小姐,我把窗关上吧!别再染了风寒。”听到秦歌打了个喷嚏,春华连忙上前,将窗子关上。
“放些风进来,我有些热。”秦歌开口,不知怎的,她总是觉得身体有些发热,但那热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不舒服。
“娘,你在干什么?”春华将窗子打开了些,随即便是这清脆的一个声音,声音虽然好听,但却异常阴森。
“小……小姐。”春华连忙开了口。
“怎么了?”停脚春华这样吞吐,秦歌朝着春华走去。
“您看。”春华顺着视线,给秦歌递了个眼神,望着远处,秦沐雪跪在林氏的尸体位置上,这尸体以在她院子放了两日,秦沐雪竟然跪在地上跪了两日。
秦歌从未想过这秦沐雪竟然如此孝顺
。
“你去叫血痕过来。”听到秦歌的命令,春华立即出了屋子。
不多时,春华的身后便站着血痕。
“王爷可有说着尸体如何处理?”秦歌望着血痕,这个男人与龙非墨一样,从来不会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任何情绪。哪怕是一个眼神。
“王爷说此时交由王妃全权处理。”血痕低头抱拳作揖道。
“你去把尸体抬到秦沐雪的房间里。”秦歌这话也是让春华有些吃惊。
“小姐,抬到屋子里?”
“她孝顺就让她孝顺,若是在院子里冻死了,岂不是让人说我活活害死了秦沐雪?本王妃可担不起这个罪名,你去问那秦沐雪,林氏的尸体是火化还是埋了,本王妃也不介意她就那样守着林氏的尸体。”秦歌冷冷道。
“是,血痕这就去办。”收到秦歌的命令,血痕立即走了出去,他说不上来,每一次看向秦歌的时候,总是好像看到了王爷的影子一般。一样的淡漠甚至隐约间有着让人不可置疑的命令。
“秦沐雪说要将那林氏的尸体带到屋子里,别让林氏冻着。”血痕转身回了屋子。
“小姐,您真神了。”春华一听,这不分明是小姐之前说的
一样么!料事如神啊!
“去吧!若是臭了,你们就为其火化了,不必再来问我。”秦歌冷冷道。
秦沐雪的孝顺有些糊涂,秦歌不知道此事秦沐雪是清醒的还是糊涂,她将林氏的尸体放到自己的屋子里,只有两种可能,其一则是秦沐雪心理的怒火消不下去,她要看着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