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巴蜀易守难攻,想必,这也是当初皇上给你封地时你没拒绝的理由,而如今王爷与皇上势同水火,介域这个地界虽然荒无人烟,但但凭着地势,也能让王爷安全备至,两处全是我国的要塞之地,边境的异国将领也是碍着有王爷在,才迟迟不敢打迦邺国的主意,皇上不懂军事,带兵打仗挑地形,他是外行,外人看来的坏地方,皇上也未必看得上,臣妾给王爷讨来,岂不是也让自己可以轻松一段时间?”
秦歌说了这么多,依旧是什么也没交代,王爷在问的是为何她知道介域,她怎么说?说她通晓地理?她可没有那么大的把握,若是日后有什么差错她也担当不起。
这介域这只不过是她当初看好要逃亡的地方。而如今却没想到,反倒是给龙非墨用上了。
“你还没回答本王。”龙非墨冷声道。
“王爷可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
“本王记得。”
“那时,我正想逃亡介域。”秦歌才不会告诉他,她是上次要和师父逃走选的介域。
“那时你身无分文,又是逃犯,介域荒无人烟,你拿什么在那生存?”对秦歌的话,他自然不会信,秦歌这个女
人她有多聪明,就有多狡猾。
“介域是荒无人烟,但巴蜀不是啊,介域挨着巴蜀,又与东凌郡挨着,我可以逃往东凌郡,隐性瞒名,过日子,何尝不是件好事?”听到秦歌这么说,龙非墨也总算信了,那东陵君的确是个好地方,培养杀手,不问出身,若是秦歌凭着自己的本事在东陵郡过活,倒也不成问题。
“本王暂时信你。”半晌龙非墨开口。
自打龙非墨与秦歌一走,安靖笙便想也跟着一同回自己的寝宫,步子还没迈出去,安靖笙就又被永氏给叫了回来:“你要去哪?”
安靖笙虽是皇上,可永氏的权利却比安靖笙只多不少,这永氏虽从不垂帘听政,但背后安靖笙事事都要问问永氏,而现在,安靖笙不比从前,眼前妃子众多,烦心事更多,而永氏又让他不能按自己心意活着,处处还要压着他,自然安靖笙的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丽妃最近身子染了风寒,朕去看看她。”安靖笙说着就想往外走。
“丽妃,丽妃又是丽妃,你这脑袋里可装了天下?”永氏不悦道,急忙站起身。安靖笙到她的寝宫可是越来越少了。
“这天下不是有母后么?”
安靖笙回头,一句反问,让永氏当即没了下话,永氏站的笔直,愣在原地望着安靖笙,眸子里写满了惊讶。
“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母后这都是为了谁?”永氏厉声道,这安靖笙现在是越来越不把她这个母后放在眼里了。
“为了儿臣?我看是母后为了你的权利,为了你能给自己出一口气。”安靖笙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再一次让永氏傻了眼,安靖笙在说什么?说她为了权利?这迦邺国都是他的,她要权利做什么?
“笙儿,你这话可当真是伤了母亲啊!”永氏半晌回过神来,瘫坐在椅子上,一时间泪水充满眼眶。
安靖笙站在原地,背对着永氏,一语不发。
“母后问你,这介域之地,到底如何?”安靖笙那样说她又怎样?这迦邺国只要安然无恙那边即可,区区一个误解她有什么扛不住?再难的时候都扛过来了,还怕什么?
“儿臣全听母后。”安靖笙也有些后悔,有些话说了只会疏远,反过来想想,永氏为她付出的也的确很多。他说的话,不过是一时气话。
“此次全听笙儿的。”永氏苦笑一下,随后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内室。
“介域
之地送于秦歌,靖王可以和秦歌去介域,但不可带一兵一卒,母后觉得如何?”见永氏一点点往回走,安靖笙急忙开口,声音越来越大。
“随你。”永氏两个字回到,随后便躺下了床。
她本想的是,秦歌可以回到介域,在那里为她建个住宫,靖王则留在帝都城,这样两个人分居久了,秦歌便不足以畏惧,她想对秦歌下手可谓是轻而易举,而靖王那里她大可以再安插个眼线,随时观察待命。
可这一次,安靖笙那一句,是彻彻底底的伤了她。
安靖笙一路走回寝宫,丽妃早在侧房等着,听到安靖笙回宫,连忙提了裙子跑到了前厅,她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男人身上。
一生一人,她知道她不能奢求安靖笙做得到,可这皇宫里,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这般对她,也值得她这样付出,此生活着,没了儿子,只有这一个相公了。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见安靖笙冷着一张脸走回宫中。丽妃连忙跟前问道。
“朕说了难听的话,伤了母后。”
“说了什么?”这后宫中,只有丽妃敢不称呼安靖笙为皇上,也是安靖笙特许的宠
爱。
“朕说她是为了权利,不是为了朕。”
丽妃一听,连忙扭了身子道:“我要是母后,我也气,母后这么大岁数了,你怎么能说话这么伤人,她在这宫里呆的最久,看事情最彻底,你这样说她,臣妾都不乐意了。”
见丽妃似乎是拿着性子,安靖笙连忙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