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来晚了,轻父皇责罚。”安逸尘双手抱拳道,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引起了正在饮茶的安靖笙。
闻声,他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身来,紧接着便是身后的女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靖王妃也来了?”安靖笙看着秦歌道。
若不是安靖笙那一句靖王妃也来了,龙非墨根本不会注意到四皇子安逸尘的身后,站着秦歌,他走前特意交代了暗卫看住秦歌,这秦歌是怎么逃出去的?
“王妃,身体好了?”龙非墨径直走向秦歌,眼睛专注于秦歌的方向,周遭的妃子公主郡主都忙不急的朝着龙非墨看去,靖王在干什么?她们心目中的天神现在在挽着一个女人的手?
怎么可能?靖王不是从不近女色么?这帝都的女子都知道他们的战神靖王可是不喜欢女人的,她们看错了?
众人都像被吓傻一样,更何况这女人还不是秦沐雪那样的美人儿,看着靖王龙非墨,大家心中都捉摸不清,是不是在做梦?
“臣妾好些了,特意前来给皇上祈福,还好王爷命人给我弄了上好的补药,不然怕是这迦静寺,臣妾也赶不来。”秦歌笑笑,从安逸尘身后走
到龙非墨身边,这话是悄无声息的捧了龙非墨的好,又拉拢了皇上与龙非墨的关系。
秦歌的脑子不是一丁半点的好使。
“朕很欣慰,弟媳病还未痊愈,就赶来给朕祈福,四弟,你可是娶了个好媳妇啊!”安靖笙上前一步,眼神瞟向秦歌半晌又看看龙非墨。
龙非墨淡笑,声音清冷道:“这还要多谢皇上成人之美。”
说完,也不管旁人的眼色,拉着秦歌直直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龙非墨在秦歌身旁站着,他们看错了么?靖王是多么高贵的神,竟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了王妃,而此时竟笑的那般魅惑人心?
一定是看错了,他们在做梦,没错,就是在做梦!
皇太后见秦歌坐在龙非墨的椅子上,眼神明显有些诧异。
“歌儿,来,坐到母后这里来,让母后看看你身子恢复的如何?”皇太后抬手在秦歌面前晃了晃,示意秦歌过去。秦歌刚想起身,却被龙非墨一个大力,给硬是按回了座位。
“母后,秦歌的身子不易多走动。”龙非墨冷冷一句,眸子里寒冷清澈,那略带笑容的面容上让人看了却越发的威严。这一句不易多走动明着是借口
,可实际是让人无法拒绝的逼视。
皇太后笑笑,将一旁的茶杯端在手心道:“这茶是好茶,秦歌你可要好好尝尝,这可是皇上特供给迦静寺的贡茶,每年只有到这个时候才能喝上一口。”
“多……”
“母后,秦歌的身子还未恢复好,不宜喝茶。”又是一句,毫不留情面的将皇太后永氏的话给堵了回去。
“你看我这记性,光顾着茶好,却忘了,你还未恢复好呢!”皇太后笑笑,轻抿了口,随即将茶杯放到桌旁。
“皇上,都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正在安静时,一位尼姑上前一身素色衣袍,光头素面,脖子上挂着一串珠链,双手竖在胸前道。
“劳您带路。”安靖笙站起身,半弯着上身,礼貌道,随后站在那尼姑身后,一群人也都跟着排成两排进了内院。
内院里两颗松柏排在门前,一尊金漆大佛屹立在面前,本以为这就到了祈福的地方,可到了那大佛面前,却并未停下。
所有人跟着皇上身后,一点点进入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暗道里,排成两列的皇亲国戚小心翼翼的在暗道里行走,秦歌身旁跟着龙非墨,秦歌在前,龙非
墨在后,说是并排倒不如说是并列。感受着身后宽大的胸膛,这黑路不好走,时不时会磕磕绊绊停下几秒,秦歌的身后也时不时的撞上那宽大的胸膛,随后尴尬的笑笑,又往前走。
皇太后凭着站位,本想一点点凑近秦歌,可却发现,这二人间隔着的不是一两人,而是十来人,想凑近秦歌,根本不容易,更何况秦歌的身旁,一直稳稳的站着靖王,再加上这暗道里漆黑一片,走路都是问题。
终于,约莫有半个时辰,暗道的远处出现了一点光亮,皇太后便反身回去,凑到秦歌的跟前道:“跟母后同行,方便些。”
“多谢母后。”龙非墨在身后,寸步不离,秦歌也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以龙非墨对她的态度,怎么可能一时间与她这么恩爱,绝对有事。
而这事也绝少不了皇太后的关系,打她进了大门口,皇太后便一直邀她与她亲近,安逸尘是觉得祖母喜欢,却不知各怀心思。
皇太后一只手,攀上秦歌的胳膊,看着秦歌笑的和蔼,半晌开口:“你瞧瞧母后都感觉到了,你这胳膊都细了不少,这样还来给皇上祈福也真是难为你了。”
“不难为,是王爷要我赶紧好起来,为皇上祈福,这样的荣幸一年也只有一次。”秦歌也不生份,这永氏想和她攀好,她自然不能太疏远。
听着秦歌开口,龙非墨嘴边不经意间一抹淡笑。
“不能光由着他,靖王府还有秦沐雪呢!这种劳累的事让她干。”永氏开口,秦歌这才知道,原来这才是正题。
秦歌听了不动声色的笑笑,随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