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当然知道,可越是这样,四弟认为大哥就越应该大赦天下,让那些乱臣贼子知道,皇上威名,能放回去也能再抓回来。”龙非墨开口。
“四弟所言,不无道理,只是眼下满朝文武能带兵打仗之人,除了四弟,朕还没有合适人选,若是真的放虎归山,怕是日后不好收拾。”
安靖笙说话毫无芥蒂。他本就是凭着龙非墨的战神之名,让迦邺国威震四方的,可如今龙非墨的名号已经危及他的皇位,他不可能再去冒险。
“这方面,大哥放心,有我在一日,定保大哥江山坐稳。”龙非墨开口,即使他知道这种话不过是客气,但该说的还是少不了。
“话是这么说,可你身体才是大哥最不放心的,如今为你寻得解药,依旧无果,愁啊!”安靖笙说完,叹了口气,这兄弟二人演起戏来可谓是手足情深,谁能想到,背后却阴谋重重。
“大哥,切莫为四弟之事担心,如今四弟能活在世上,以实属满意。”龙非墨抱拳道。
“怎能不操心,原本战马撕杀,如今却不能随心意,大哥知道你也心情不好。”
“臣弟,多谢大哥关心。”龙非墨低头道,手足情深的
戏码,龙非墨演够了,再不收戏,龙非墨可配合不下去了。
随着这一句多谢关心,安靖笙也不再客气。
“大哥的寿辰,自当大哥做主,臣弟也只不过是提个建议而已,天色不早,没别的事,臣弟和臣妃先行告退。”龙非墨转身道,要走的步子已经迈出了一步。
“那就先些回去休息吧!”安靖笙开口。
看着龙非墨离去的背影,安靖笙没由来的,心中一股火气。
“哼,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安靖笙许久,怒了一句。
“皇上切勿动气,动起伤身啊。”皇太后永氏连忙提醒道。
“母后,你说我该怎么办?”说完,安靖笙坐到了永氏身边。
“依我看,你倒是可以听他的。”皇太后微微眯起的眼睛,一闪而过的精明之色望着龙非墨离去的背影道,这样的龙非墨若是日后成了皇帝,他们准没好下场。
这场皇家之间的争斗,不是你死就是我忘,赌注已经下了,绝无退路。
“母后,您也糊涂了?”安靖笙很是着急,莫非母后的胳膊肘往外拐,真糊涂了?
“母后不糊涂,你别忘了,江山是他替你打下的,乱臣贼子也是他杀他抓的,若真大赦天下
,你不想想,他们第一个找谁算账?”
“你是说……?”安靖笙些许不解,但转念间似乎又懂了什么。
“不错,这是百利无一害的,”皇太后永氏点头,她猜测龙非墨绝不会惹祸到了自己的头上,这完全是他自找的,就如他的母后一般。
“对了,儿臣最近收到消息,靖王现在在调查当年她母亲之死。”安靖笙转念开口。
“怕什么?当年该灭口的都见了阎王爷了。”永氏淡淡开口,眼神中坚定的神色,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那就好,如此,儿臣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安靖笙开口道。
“王爷没什么事,臣妾先回院子了。”下了轿子,秦歌连忙开口,真是不喜欢和龙非墨呆在一个空间,那种压抑到心底的压迫感,让人呼吸都不顺畅,生怕那一句话说错了,丢了小命。
龙非墨没有理会,只身进了正堂,用过午膳后,秦歌收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若想知道太夫人之死,明日午时,秦柳街大山树下相会,切记独身前来。”
“小姐,这……可信么?”春华见状问道。
“可信与否,我都要一试。”秦歌话说间眼神坚定。
“可是
小姐,您之身前往,怕有危险啊!”
“怕什么,死都不怕,还怕危险?”秦歌的眸子里那种无人敢犯的神情,惹得春华一声不吭。她的小姐究竟什么时候变的?是从回秦府的时候?
“要不要告诉王爷?”半晌春华开口。
“告诉他干什么,我的生死于他从来都无关紧要。”这话听了,春华彻底蒙了。王爷宠幸小姐,难道真的可以至小姐的生死于不顾?
秦家呢?似乎告诉了反而没好处。
“不管,春华要跟您一同前往,生是您的丫鬟,死也一样。”春华的眸子里,闪现出从未有过的坚定与刚毅。
“看你说的,好像我真的要去赴死一样,不用,你留在王府等我,万一王爷问起,你就说我有事出去了。”
“那王爷要是问什么事呢?”
“你就说我去调查祖母的死因去了。”总之秦歌不会给龙非墨一句明话。
“好吧!”春华答应。
到了晚膳时候,没等正堂的丫鬟来叫,安逸尘便施展轻功,来到了秦歌的门前。
“秦歌,出来,我带你去吃样好东西。”安逸尘也不管府里影响如何,反正他从没顾虑什么。
“去哪里?”自从上次,秦歌对安逸尘
的印象反而更好了,不是因为安逸尘做了什么,而是安逸尘那种洒脱,无所顾虑的性格,惹得她也不自觉的想靠近,总之,活着就是图个痛快。
“你先别问,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