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四皇子也在。”春华半晌开口道。自家主子,春华自然要听,可王爷的命令她更要听。
“行了,我知道了,给我梳洗准备吧!”秦歌撑着身子坐起来道。
“是。”一会的功夫,秦歌便以梳洗完毕,一只翠绿簪子,一头乌黑密发,一件鹅黄色外搭罗裙,把秦歌朴素但又最大气的一面展露无遗,淡然如水,清丽脱俗。
“走吧!”秦歌收拾完终于到了正厅,安逸尘头也不抬的吃着饭。龙非墨见秦歌来,也只是点头便再无声音。
“四皇子可曾记得昨晚做了什么?”秦歌知道龙非墨叫她来就是想她当面问安逸尘。
“我怎么知道,我不就来王府蹭了一宿?”安逸尘白了一眼秦歌,他当然知道他昨晚做了什么,可龙非墨在旁边,他才不会自讨苦吃。
“四皇子真是好记性,昨晚喝的烂醉,还要我陪喝酒,您忘了么?”秦歌可没想帮着安逸尘蒙混过去。
“我喝的烂醉,还不是你说什么是什么?”
“四叔,我跟你说秦歌就是个骗子,她女扮男装说她是男的,还是温兄。”
“本王知道。”本以为龙非墨会怒,却没想到,龙非墨竟然淡定的道了声知
道。
“四叔知道?四叔也骗我?”安逸尘眼里充满了惊讶,夹在嘴边的菜也停了下来,瞪着眼睛不可置信道。
“本王什么时候骗过你?可曾有问过本王?”龙非墨挑着眉头看着安逸尘。堵的安逸尘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哼,我不吃了,秦歌,你有种!你等着!”安逸尘摔下筷子,留下一句狠话便消失不见。
“你记住,给我离他远一点。”
“你是王爷,你让他别进王府,离我远一点不就行了嘛?王爷没什么事,臣妾先干正事去了,臣妾告退。”秦歌说完,不等龙非墨吱声便快步离开了正厅,她再不走,可预测不到将会发生什么。
“到现在你都没告诉师父,你要为师干什么?快点告诉我,为师等不急了。”大老远就听见鬼见绝喊道。
“师父又不是三岁小孩儿,猴急什么?”
放以前,秦歌可不会说这样的话,就是因为秦歌老是闷着,所以鬼见绝才觉得无趣,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鬼见绝顿了一会,随后又道:“我整日闲着无所事事,都快闲出病来了。”
“那师父就帮我一忙,王爷调查出来的毒,你可能配制出同样的毒来?”
秦歌知道鬼见
绝一定做得到,只是眼下龙非墨又给他找了事情,她也顾不上,既然师父不忙,干脆交给师父好了。
“没问题,明日一早我带着毒药来找你。”鬼见绝痛快答应,随后便乐颠颠的去了正厅。
“小姐,春华被王爷交代办事去了,让我来替她。”
春叶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也就跟着出来伺候。
“你可知道什么事?”
龙非墨交代春华,都不和她打招呼,怨不得春华,只怪龙非墨太霸道。
“没说,但好像是去了秦府。”春叶回到。
去秦府,这时候龙非墨交代的事情能是什么事?
“王爷,您吩咐我的丫鬟,不和我说一声么?”
秦歌听完春叶的话,便快步回了正厅,春华是自小跟在她身边的丫鬟,感情春叶比不上,除去丫鬟的身份,秦歌对春华更多的是妹妹的看待。
“本王命令一个丫鬟还要和你禀报?你别忘了你是我靖王府的王妃,整个靖王府本王说的算,摆清你自己的位置。”龙非墨嘲讽的看着秦歌,这个女人是不是他太惯着她了?什么时候一个女人可以这样质问他了?
“王爷,若是别的丫鬟,您大可放心用,可春华打小儿就跟着我,情
同姐妹,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来。”
秦歌说话间,明显语气不比刚才,此刻那眼里一闪而过的冷硬却尽在龙非墨眼中,她身边所剩亲人无几,她不想再冒一点风险失去任何一个。
“你威胁我么?”
片刻之间,龙非墨便以到了秦歌身前,单手掐着秦歌的脖子,眼中毫无吝惜之色,那嗜血的眸子,是秦歌从未见过的,即使是枪林弹雨下十年经历,也比不上此刻龙非墨那杀戮的狠绝之色,让她由心底而生的胆颤。
“不敢,王爷有自己要保护的东西,我也有自己要保护的人,望王爷理解。”
秦歌的语气一改方才的冷硬,她很拎得清,现在她是王爷的王妃,即便是与王爷交易在先,她也不觉得龙非墨是可以受交易摆布的人,更何况这交易本就是秦歌迫切达成的,龙非墨也只不过是顺水推舟。
龙非墨并不理会,甩开了掐着秦歌脖子的手,秦歌一个没用力,便坐到了地上。
“记住,你的命和自由在本王的手里。至于交易本王看心情。”龙非墨临走前,扔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小姐。”龙非墨离开,春叶将秦歌扶了起来,老实说,听
到秦歌的这一番话,她是感动的,堂堂相府千金,靖王府王妃,可以为一个丫鬟遭这样的对待,她是巴不得能像春华一样。
“小姐,您何必呢?王爷叫春华去,应该不会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