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龙非墨在一旁问道。
“王妃的毒,恕老臣无能。”陈御医自然是不敢说准备后事,那帝都里穿靖王和靖王妃恩爱情深,他怎么敢说?
“有劳陈御医了,送陈御医出去吧!”龙非墨轻叹一声。
陈御医出了府,龙非墨便出了屋子,临走前,看着秦歌苍白的脸色,半晌迈出了寝房。
“还没有消息么?”龙非墨问道。
“还没有。”
“下去吧!”龙非墨命令,血痕退出了房间。
天色渐晚,龙非墨坐在椅子上,一动未动,这一步棋他不知道有没有下错。
“你说四叔的王妃生病了?”四皇子府上,安逸尘听到消息,有些吃惊。
“是的,下午的时候,皇上派陈御医去看了诊,但也没能查出中的是什么毒。”锦如答道。
“随我去靖王府。”安逸尘一听,便坐不住了,他还等着秦歌教他呢!怎么好端端的就中了毒?什么人要给她下毒?
安逸尘的心中,隐隐不安,皇宫里的尔虞我诈,他知道,只不过他很少关注,可现在却没想到利害关系到了这么难以收拾的地步,他不知道下一步,他身边会是谁出事。
“王爷,四皇子府外求见。”
“见。”龙非墨蹙眉,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
“四叔,四婶的毒怎么样了?”安逸尘一见龙非墨便关心道。
“还没有揭榜。”龙非墨答道。
“四婶中的什么毒?”
“查不出来。”
“四叔不要着急,四婶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安逸尘安慰龙非墨,龙非墨这个四叔,打小儿就是安逸尘最好的叔叔,也是安逸尘最好的朋友,只是一别多年,加上父皇的夺兵权,让安逸尘一直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来找龙非墨。
“四叔。”安逸尘想说什么,可终究还是有些难以开口。
“怎么?什么时候学会扭捏了?”龙非墨蹙眉道。他和皇家的恩怨,从来不曾算安逸尘在内。
“我父皇夺你兵权的事,四叔别放在心上,您知道他身在其位……”
“逸尘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说中间话了?你四叔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更何况大哥也是为了我的身子着想。”龙非墨淡笑,眼中的冷冽依旧清晰可见。
“但愿你是真的这么想,父皇有什么不对的,我待他向四叔道歉。”安逸尘一反常态,毫无往日那放荡不羁的样子。
“不说这个,你最近有没有好好练武
?”安逸尘的武功多半是龙非墨教的,回来帝都已经有些时日,若不是身子的过,他早就想看看这个安逸尘的武功有没有退化。
“逸尘怎么敢懈怠,四叔不在帝都的日子,我也经常练武。”
“是么?”不等安逸尘再说,龙非墨一个眼神朝着血痕看了一眼。
一把长剑向着安逸尘的吼处刺去,安逸尘利落转身,两指夹着剑鞘飞身上空,将剑夺了过去,二人在空中僵持许久,勉强打了个平手,血痕的功夫也是龙非墨教的,现在看来,这两个徒弟倒是不相上下。
“勉强过关,只是动作不够轻盈利落。”龙非墨做了简单点评。
“行了,今日不早了,你也回去早些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龙非墨淡笑一声随后留了个背影,消失正堂。
“血痕,你功夫可以啊!多年不见,长进了不少。”
“是王爷教的好。”血痕回到。随后便转身离开。
靖王府的正堂留安逸尘一个人,安逸尘坐在椅子上,许久才离开了靖王府,这个地方是他从小踏足生活的地方,而如今却变的异常陌生那历历在目的欢声笑语,如今变的冷清淡漠。
秦府上下,听说秦歌中毒,秦
相连忙带着稀奇药材送往了靖王府,只不过,龙非墨以尚未查明毒因为由,那药材愣是王府的门都没进去。
龙非墨自然知道秦相在惺惺作态,无非是怕皇帝那里看出个什么端倪。
打龙非墨第一次去秦府,就看出了这秦歌与秦有为的关系,而龙非墨的心理也隐隐佩服秦歌,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有着与常人不及的韧性。正是这一点,龙非墨自己也不知道在龙非墨的内心深处找到了与秦歌共鸣的地方。
“姐姐病了么?”秦府里,秦沐雪坐在院子里,荡着秋千,从林氏那里听到秦歌病了,便一直心不在焉。
“帝都都贴出了告示,悬赏万两黄金解那丫头的毒,还能是假的?”林氏心理可是乐的很。
“那不行,我要去看看姐姐,姐姐一个人在那我不放心。”秦沐雪说着,站了起来。
“这么晚了,你还能去哪?你可别忘了秦歌现在是王妃,可不光是你的二姐。更何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理打的什么算盘?”林氏连忙阻拦,将话说的明亮透彻。
“我能打什么算盘,二姐是从秦府出去的,生病了秦府不去个人怎么行,皇上那里若是怪罪父亲,我们
可不好交代。”秦沐雪一改往日的单纯道。
“你别忘了,靖王是有妻之人,那妻子是你二姐,你就老老实实做的你皇妃就行了。”林氏也不管秦沐雪怎么说,她就是要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