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爷没什么病的话,我就回去了。”秦歌不想再和他斗嘴,深夜穿成这样,她也懒得解释,那王爷长得好看又怎样,还不是自恋又自以为是。
“本王没让你走。”秦歌刚想转身出门,身后冷冷一句,便再也挪不动脚。
“王爷,您饶了我吧!您看我这黄毛丫头再不睡觉,可就不只是黄毛了。”秦歌无奈道,硬的不行来软的,她就不信这王爷软硬不吃。
可恰恰秦歌打错了算盘,龙非墨还真是油盐不进的主,秦歌说出去的话宛如空气中的尘埃,半晌,龙非墨也没理。
这尴尬的气氛可是让秦歌彻底无语了,走也不是,说也不是,这大半夜的,他没事闲的找我麻烦?秦歌心理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本王问你,若是有人问起本王的病怎么样,你当如何回答?”不知空气凝结了多久,龙非墨终于开口道。
“自然是没病。”秦歌笑笑,一副讨好样子。
“错,本王病了,而且中毒极深,勉强留住一条命,记住了么?”龙非墨冷声说道。
“可王爷的脉象毫无病人征兆。”
“这就是本王要你看的病。”龙非墨知道秦歌的能耐,那日为他解
毒,别人要花上一天甚至几天的功夫,她却只话了一个时辰,她看病的手法大胆直接,见效快。龙非墨很清楚这种事情,找她来做是最合适不过。
“好,王爷给我三日,三日后,我自当带我配置的药来见王爷。”秦歌擦了擦手心里的汗,悄悄的深吸了口气,收回了手中紧握的暗器。总算放下心了,既然王爷现在要用她,那至少说明她暂时没有危险。
“去吧!”秦歌给了满意的回答,龙非墨便竖起掌心,一掌内力将门击开。
“慢着,暗器留下。”秦歌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从她进门的那刻,她悄悄从袖子里顺出来的暗器,他就看在眼里,他只想看看秦歌有没有那个本事拿出来对付他。
可秦歌几次含在手心,最终收了回去。
秦歌心中暗骂,该死!她怎么就忘了,龙非墨是谁?以他的武功,独臂照样能杀她不过是弹指间的事儿。
秦歌只恨自己没脑子,带暗器的时候忘了对手是谁。
最后还是无奈的将暗器放在了茶桌上,随后摸着黑走了出去。
血痕将秦歌送回了府中,只不过回府的时候,依旧没走正门,施展轻功直接进了秦歌的府院。
“主子,血痕回来了。”靖王府内,血痕送回秦歌,便连忙赶回来。
“怎么样?”房中传来磁性略微沙哑的嗓音。秦歌的一举一动龙非墨都看在眼里,有胆量有医术,但唯独缺的是底气。
“秦小姐没有夜视能力,武功平平对付小混混倒是不在话下。”
血痕总结了下,从他接秦歌到送回去,这中间,没发现秦歌有什么内力,只有些三脚猫的功夫。要不是龙非墨吩咐他试探秦歌,他就直接带着秦歌进门,也不会让秦歌撞门撞的那么实实在在。
“派人给本王盯紧了,本王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龙非墨在房中吩咐,随后便躺下休息。
翌日,清早的皇宫里就怨声连连,倒不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只不过四皇子安逸尘不满皇上的赐婚,一大早的就去皇太后的寝宫,扰人清静。
“皇祖母,您倒是管管呀!父皇也就只有您能管了,您说说,一个美人,一个木头。我这亏吃大了呀!”安逸尘一大早从帝都城内的早市拿了一大包裹的臭豆腐大步流星的进了皇太后永氏的寝宫。
“谁能让我们尘儿吃亏啊!你父皇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永氏在安逸
尘的面前毫无半点皇太后的样子与架子,接过安逸尘手里热乎乎的包裹,开始一下下往嘴里塞那臭味儿连天的臭豆腐。
旁边的宫女吃惊的看着皇太后,闻着是臭味熏天,可吃起来可当真是让旁边的宫女都留口水,什么时候他们做宫女的可以吃一次啊!一个个看着皇太后一边吃,一边吞口水。
“皇祖母,您别光吃啊!您得为孙儿做主啊!”安逸尘看着皇祖母光吃毫无帮他的意思,这下可急了,当即把皇太后手中的臭豆腐给抢下。
“你要是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倒是可以说说你父皇,说不准你父皇也就同意了。”永氏看着被抢下的臭豆腐,两眼直勾勾的盯着。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安逸尘站住,随后又开始走来走去,大步子看着着急的很。
死老头又以尚未及笄之由把木头换给我,无非是想和丞相拉近关系。倘若,这场婚姻若送给了四叔,那父皇绝不会同意。
“有了。”不等再往下想,安逸尘的脑袋里已经有了办法。
“什么?”永氏终于吃完,让女婢给段盆水,清洗完毕后,正了正衣服问道。
“不是说四叔中毒了么?那四叔
肯定需要人照顾,四叔至今未成家立业,早就该给四叔寻得佳人成婚。”办法他倒是想到了,只不过有些勉强,他的皇祖母本就不是个普通女人,这点问题,安逸尘知道永氏绝对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
“单是这么说有点勉强,你先回去,我再想想办法。”永氏说完,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