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孙大智扭头一看，惊的直接蹲坐在了地上。
虽然鬼神什么的对孙大智来说早已经没有什么威慑力的，但是眼前的人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因为皇甫东方正站在自己身后，，这货看着自己满脸的泪水甚至还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没死？！你真的没死？！啊啊啊，皇甫东方，你真的没死........”
孙大智连眼泪都没来得及擦掉，一下子就从地上跃起来抱住了皇甫东方。
“我好好的怎么就死了？真是莫名其妙。”
皇甫东方很是佩服自己这位兄弟才一晚上功夫没见，人家已经为自己哭起灵了。
刚才看他痛哭流涕的模样，连自己这个当事人都有些感动了。
自己也算是没有白来这世上一遭，最起码有一个这么在乎自己的兄弟。
“既然死的不是皇甫东方，你怎么不说明白啊？你这治安局局长是怎么当的？怎么连死者家属都弄不明白？”
孙大智回过头来责怪起了站在一旁大眼瞪小眼的仝正。
“你一来就是一张奔丧脸，谁知你竟然会以为是......”
仝正此刻很想笑，但是这样的凶杀案现场，明显并不适合笑。
进治安局这么多年，凶杀案见的不少，但是哭错灵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明明是他自己连死者都没弄明白就来奔丧，还有脸来怪别人......
仝正勉强扭过了头，他怕自己再盯着这位一脸滑稽的青年一眼，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刚才还在奇怪，你什么时候跟木清明关系这么好了？”
皇甫东方对着自己这位一向精明的好兄弟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
“你说谁？木清明？你的意思是，这次死的是木清明？！”
这下孙大智心里那点因为弄错兄弟死讯而产生的别扭彻底消散了。
昨晚是白子豪，今天就是木清明。
孙大智怎么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就是一时还有点说不清。
“那你为什么手机关机啊？”
“我那是昨晚上手机没电了，刚才台长只让我一个人秘密来了现场，因为木清明之前毕竟在电视台上班，怕现在电视台的其他人知道的会引起恐慌.......”
孙大智见自己兄弟好好的站在这里，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昨晚一个，今天早晨又一个，现在查到什么线索没有？”
今天就是月圆之夜了，若是再没有进展，保不齐今天晚上还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虽然木清明给孙大智的印象不好，但是他罪不至死。
仝正听到孙大智的问话，无奈的摇了摇头。
毫无头绪。。
再这样下去，他们治安局的大门就要被民众丢臭鸡蛋了。
“那我再冒昧的问一句，昨晚上白子豪魂魄所说的那个女朋友，你们查 的怎么样了？”
孙大智看到对方又跟一个老鹌鹑一样缓慢的摇了摇头。
“我说大局长，你除了摇头还会干点什么？若是再没有进展，今晚恐怕又是一个案件高发的夜晚.......”
若是平时，孙大智这样说话，仝正应该早就黑脸了。
但是今天面对这样一个自己无能为力的场面，仝正没有勇气开口回怼过去。
女朋友，既然黄梦婷不是白子豪的女朋友，那会是谁？
孙大智脑海里出现昨晚上自己猜想的那个女人。
他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这个一脸正气的兄弟，顿时觉得有了一丝的不忍心。
人家母胎单身二十多年，好不容易交了一个女朋友，现在自己却在怀疑她是什么杀人犯。
但是看那天晚上在天上人间的情形，这两人应当是认识很久了。
而且孙大智觉得，那天晚上白子豪跟木清明在路上拦截自己，也不全是因为想要回输掉的赌资。
其中应当还有知道红颜来纠缠自己的缘故。
由此看来，这两人的关系绝对不像表面那样简单。
“仝局长，白子豪经常去的娱乐场所你们去查过吗？”
孙大智看着这位愁容满面的局长，他的内心现在肯定比烈火烹煮还要煎熬。
孙大智觉得自己有义务提供自己知道的信息，毕竟这是一起恶性的连环杀人案件。
“娱乐场所去查过了，那些风尘女子也都调查过了。白子豪跟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根本不可能把她们成为女朋友.......”
仝正说起自己的调查结果，很是无奈。
“那天上人间你们也去过了吗？”
孙大智还是不死心。
“天上人间？去了去了，那里的女人也都调查了一遍，根本就跟没有白子豪关系特别好的.......”
仝正诧异的看着孙大智，他总感觉眼前这个青年似乎知道点什么。
“没有？那里有没有一个叫红颜的女人？”
治安局这调查也太例行公事了，怎么才能叫关系特别好？
难道不应该是只要被白子豪叫过台的小姐都仔仔细细查一遍吗？
“红颜？天上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