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到郁风惊讶地张了张嘴巴,指着温澜连连吐出好几个你,还是认命地站了起来,
他堂堂暮归史上最为年轻的小长老,会受这等威胁?
谁知那温澜像是拿捏住了那人的七寸,
“郁大哥...寸金难买寸光阴啊......”
“约摸着时间,泊煦师兄大约还是需要半日才能回来当差的......”
果然,那人十分爽快地答了一句,
“十招便十招,你速速过来,我传你心法就是。”
谁知温澜现在并不买账,
“不不不...郁大哥...您已经错过了绝佳的时间,现在时间涨价了,得需十五招。”
郁风咬咬牙,竟是着急地冲上前去,手握羽扇的那一只臂膀迅速抬起,却在落下时风向直转,打向了温澜的侧腹部,
而后又拉过那人的手,丝毫不给一分缓冲时间,又是几招快速落下!
女孩儿算是节节败退,身上没有哪一处是不痛的。
最终,还是被那人打趴在了地上,紧皱着眉眼,缓冲着身上的疼痛,那人却一脸风轻云淡,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小温呐...你还需再加修炼啊,这水平......”
“啧...可不行......”
温澜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躬了躬身,还是一脸倔强,
“多谢小师叔赐教!”
“泊煦师兄在刑堂,您可以随我......”
话未说完,那人竟是直接如风一般消失在了面前。
温澜揉了揉胳膊,这才轻轻呼出一口气.....
这家伙,手下还真是不留一点儿情啊......
温澜赶到刑堂的时候,恰恰撞上自己那大师兄一脸不情愿地往外走,嘴里还不停地喃喃着,
“那冬...冬天的....冬天的葡萄......有什么...有什么好...好打理的......”
温澜看着那人疑惑的小表情,心想着还是躲远了一些好,可刚刚抬起手要捂住脸要往一边走的时候,那男子还是冲了过来,
“温...温...温澜,你...他...他要我去......”
谁知那郁风直接上前拉住了结巴的人,又拍了拍温澜的肩膀,便拥着那人往外走了。
“我已经跟她讲过了,你随我去就是了。”
“实在是整个暮归,我都找不出第二个比你更懂得养护葡萄的人了...你就当再帮我一个忙......”
温泊煦揉揉脑袋,像是回忆着什么,嘴里不停地喃喃着,
“我怎么记得前些日子刚刚去过......”
一旁的郁风笑得一脸无害,
“哪有啊......”
“不如你倒是说说,你上一回见我是什么时候?”
温泊煦哪里记得这些,半信半疑地只说了句,
“好...好吧......”
声音越来越远,直到背影都看不见。
温澜这才扶着墙沿再次轻轻舒出一口气,
罢了,还是等到下山历练的时候,亲自为大师兄带回来一些他喜欢的且山上吃不到的点心吧......
思及此处,温澜又走上了那刑堂的高台,手执戒杖的人见来人是温澜,刚刚要落下的一杖还是停在了空中。
“师侄,这几人,竟是要让你亲自来看罚吗?”
温澜看着那戒律长老严肃的样子,又从高台上走了下来,
“师叔说笑,弟子可不是来为他们几个求情的。”
她是怕那郁小师叔在这里和那大师兄现场闹起来,但是这是可以说的吗?
谁知那戒律长老哼了一声,又是狠厉的一杖落下,
“就你们这群混小子!”
“整日只知贪玩打架!”
“还让我这师侄亲自花时间来看罚?!”
“真是该打!”
这每说一句,便是一杖,那木头着肉的场景可谓是让人触目惊心。
温澜听着那趴在刑凳上呜呜的声音,还是决定先行离开。
到底是自作孽,不可活,她断没有为他们求情的道理。
几人又看着温澜离开的方向,又呜咽了几声,因为嘴巴被堵上的原因,倒是想要求饶也不得。
再看那小鱼,竟是被直接打哭了眼,满脸泪水。
潮生已经要恨死那个疯女人了!
不喜欢他讨厌他就把他放走啊!现在这样,是想要活生生把他给打死吗?!
从小到大,谁不是宠着爱着自己,生怕他受一点点委屈。
他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不服就打到你服气,乱动就绑住了罚,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后都不是自己的了!
那个女人难道没有看到他已经哭了,已经示弱了吗?!
她为什么还要这样欺负他?!
温澜不知那小鱼心中所想,但此番自己亲自来看罚,只怕那长老下手会比之前更重。
温澜又向门口走了几步,到底还是停了下来。
从怀中拿出镜珏,一丝灵力注入后,那镜面上竟是直接显现出了温亦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