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霆川果然还是问了。
“是你做的？”
孟音没有打算隐瞒，她微微垂眸平静地讲。
“她先入侵我电脑的。”
“我们是约好了，我不会发这段视频影像沈家的声誉，但是她先招惹我的。”
“而且这也是她自己发上去的，我只是合成了视频，她要是不动歪心思会这样？”
说到这里，孟音突然不想说了。
孟音觉得解释得越多，越显得好像很在意。
那么在意沈霆川的看法，到时候不得脱身的还不是孟音自己。
沈景阳的苦头，难道还没有吃够？
孟音说着，抬起眼的去看沈霆川，“的确是我做的。”
孟音微微昂起脸，露出优美的颈侧，昨夜的痕迹还留在上面隐隐发红。
他跟孟音那么亲密。
然而沈霆川还是看出了孟音眼里的不安与挣扎，她还是没有安全感。
沈霆川观察得很细，眼前的小姑娘的确难驯，就像是一头受了伤还要叫嚣着咬人的小兽。
孟音见沈霆川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她咬了咬下唇。
“我的确不善良，我也没有你看上去的那么……”
那么美好，那么单纯。
话还没有说完，沈霆川握住她的腰身，一手按在她的耳侧，吻了上去。
孟音身后贴着冰凉的墙面，身上穿得薄，冷得止不住上前，不断地贴近男人的身体。
这也正合了沈霆川的意，他就是不动手，只是微微偏了偏头去吻孟音。
剩下的，想要什么就要孟音自己争取。
孟音不想贴近冰冷的墙面，但沈霆川使坏似的一直压迫她往后靠去。
孟音难受地喘息着，想要挣脱男人的吻，却又被男人捧着下颚加深了这个吻。
她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喘息声，看到沈霆川身后其他人投来若有若无的视线。
“唔……放！”孟音推了推，推不动。
沈霆川的吻很深，唇腔带着红酒的余香，孟音都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
沈霆川是知道她的弱点的。
她不明白沈霆川的意思，但身体已经先向沈霆川投降了。
“不错，搞砸了我的生日会，是不是得赔偿？”沈霆川放开她。
孟音微微一怔，又问，“你、你……”
“我什么？”沈霆川饶有趣味地问她。
孟音咬了咬下唇，执着地问，“我这样的女人你不会喜欢的，不是吗？”
就连霍慎之都说了。
沈霆川喜欢的是清纯可爱的，真实的她跟这两样一点都不沾边。
只是沈霆川喜欢，她顶多可以打扮化妆成那样子。
“我这么不择手段，不解风情……”
“眦睚必报。”
沈霆川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孟音细数不属于她的罪状。
孟音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到底是旁人说了多少坏话才信以为真那就是她。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人？”沈霆川不答反问。
孟音愣了一下，心里闪过很多词语，但是没有一样能完全概括沈霆川。
她认真地想了想，低声道，“郾城没有女人会不喜欢您吧。”
“我这么好？”
“嗯。”
这一点，孟音从未怀疑过。
哪怕是孟音喜欢沈景阳那时，她也从未怀疑过沈霆川。
沈霆川看着孟音眼里的光一点点变暗，“那我是不是值得郾城最好的女人？”
“当然了。”孟音也没有否认。
沈霆川轻笑，“我的小公主，那你为什么怀疑自己？”
孟音愣了愣，平日精明冷静的凤眸掠过茫然。
沈霆川平静地看着她，眼里盛满了揉碎的星光，“我喜欢的，就是最好的。”
孟音久久没能说出话来，她微微张了张唇。
她从来没有想过……
没有想到她也可以是那么好的人。
沈景阳说她强势冰冷，说她不解风情，说怎么会有人爱她。
话到了嘴边，孟音眼角的眼泪却先不争气地落下。
沈霆川看着孟音，抬起手想要刮去她眼角的泪，但孟音先一步动作。
“说好话也哭，不说好话也难过？”
她垫着脚有点艰难地抱了上来。
沈霆川看不清她的脸，耐心地任由她抱着，很久很久。
久到沈霆川觉得孟音的脚跟在发颤，他轻轻一笑，将她抱起来。
“沈霆川！要被老夫人看见了不好。”孟音一惊。
沈霆川低声问道，“担心老夫人，真那么想嫁进来？”
“……”孟音又气又急，不说话了。
她是说不过沈霆川的。
说也说不过，打更打不过，孟音藏在男人的怀里。
她只能任由沈霆川拿捏，想要就要了，不想要就……
孟音微微垂眸，掩去了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
……
顾楚楚被送回顾家，沈景阳没有逗留就回去庄园处理了。
顾楚楚没能留住沈景阳，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啪！”
又是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