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在门框上，他浑身上下也长满了红水泡，密密麻麻，一层叠着一层。
最外面的水泡已经破裂，黄色的浓水将衣服都染上了一股淡淡的臭味。
“顾……绣娘？”
他还认得顾雨，顾雨点头，“看见崔娘了吗？”
“看……见了，刚才顺着后门进去了，说是要……找之前的姐妹。”
小厮说话大喘气，听得顾雨生怕他下一秒钟就晕过去。
“小哥，行个方便，我能进去找崔娘吗？”
顾雨的声音因为脸上戴的面罩，传出来显得有些发闷。
“自然。”
小厮还是一如既往的仗义，他左右看看，将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立刻让开了后门。
“谢谢小哥。”
顾雨向内走了好几步，忽然想到什么一样折返回来，让手中一个小瓷瓶扔到小厮的手中。
“清毒的药，不知道有没有用，你先吃着。”
小厮双手有些颤抖地捧着药。
这个年月，现是粮食异常珍贵，然后就是药。
药坊中除了壮阳药还有存货，剩下的无论是治什么的，都重金难求。
小厮眼眶有些湿润，没想到只是和他说过几句话的顾雨，能拿出这么珍贵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