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包里面是叮叮当当的声音，好像是珠翠相互碰撞。
真是难为顾雨在绣制贡品的时候，还分出神来搞新的肚兜。
小小布包里不像是能放得下两三套内衣的样子。
鸨母禀退了闲杂人等，眼巴巴地看着顾雨的动作。
一个链条在鸨母面前晃悠，说是肚兜，实际上就是两根镶满了珠翠的链条，链条勾勒出人的身形，在尾部如鱼尾一般散开。
数条链条汇聚成裙子的样子，遮盖住重点部位。
“这……”
鸨母看着顾雨设计的‘肚兜’，心中怀疑这种新样式能不能获得客人的喜欢。
但一想到自己最近火爆的生意和迎春坊那群小贱人的脸，当即选择相信顾雨。
看着鸨母点头，顾雨热络地搂住了鸨母的肩膀。
“要说怎么活该妈妈发财呢，您有超前的眼光，知道抓住机会，生意场上的机会稍纵即逝。”
彩虹屁不要钱地拍在鸨母的身上，把鸨母夸得有些飘飘然。
鸨母勉强找回一丝理智，“这么两个破链条你也要我五两银子？便宜一些。”
“哎，什么叫破链条，”顾雨将链条怼到了鸨母的面前，珠翠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出滢滢
的光泽。
上面银色的链条如波光粼粼的水面，撒发出来的亮光快要将人的眼睛晃瞎了。
这些链条都是顾雨从系统中兑换出来的，这个时代的技术还达不到这种效果。
所以顾雨能如此的有恃无恐。
“您瞧瞧，这种光泽度，就算是京都的人未曾经过如此闪亮的链条，这么勾人的链条我才要五两银子，您简直赚翻了好不好，连成本都要四两九钱九十文，我只赚十文的手工费。”
顾雨的嘴皮子实在太过利落，叭叭的鸨母没有插嘴的时间。
她被顾雨忽悠的仔细拿着链条看了看，确实她在市面上从未见过如此的材质。
顾雨神秘兮兮地靠近，趴在鸨母耳边小声开口。
“而且您不想开展副业吗？如今世道这么艰难，多个赚钱的法子，就看您想不想了。”
一提到钱，鸨母的眼睛都亮了。
她咳嗽一声，压低声音，“顾绣娘有什么法子？”
“肚兜零售。”
顾雨往前凑了凑，几乎是和鸨母头靠着头，“城里许多贵女虽然看不起咱们这个行当，但是嫉妒着咱们姑娘勾人的手段，妈妈这要大肆宣扬一番，姑娘们能这么勾人都是靠着
这些肚兜。”
鸨母的眉头紧皱着，示意顾雨继续向下说。
这个法子她倒是从未想到过。
看鸨母有兴趣，顾雨继续开口：“然后咱们就肚兜零售，我批发价给您五两银子，至于您能卖出去多少钱就是您的本事了。”
这倒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鸨母不需要付出任何成本，只要接受订单，然后告诉顾雨，她便可以从中赚取差价。
“那这回可要重新签订契书，”鸨母脑子稍微一转就能明白其中的商机。
她担心顾雨向外售卖，抢占了她的市场，于是补充到：“肚兜你只能供给我一个人，不能向青楼和个人兜售。”
顾雨压根没有多想，直接点头同意，答应的速度这么快，倒是让鸨母心中存疑，不知道顾雨是不是又在算计着其他什么。
她小心谨慎地制定契书条款，来来回回，左左右右看了好几遍，确认没有漏洞的时候，这才将契书推到顾雨的面前。
两人摁了手印，签了名字，算是这个生意定下了。
顾雨满脸带着笑容，笑的像是一只狐狸。
这让鸨母心中更加疑惑，将契书来来回回又翻看了一遍，确认内容没有巨大的疏
漏，这才一扭头将契书放在了怀中。
【叮咚，获得负面情绪值+10】
装神弄鬼。
心中骂着，脸上却带着讨好的笑容。
“顾绣娘以后有发财的路子可要惦记着奴啊，带着奴一起发财。”
“担不起担不起，”顾雨知道鸨母能在上月城中开一家青楼这么长时间，肯定是有自己的路数和后台。
她并不相同鸨母撕破脸。
她亲昵地勾住鸨母的胳膊，倒是显得这个场景温馨。
“妈妈可是我的伯乐，要不是妈妈，我这肚兜早就烂在我的脑子里了，哪儿有机会面世啊。”
她一路将鸨母送到了门口，亲眼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小花园的拐角处。
崔娘脱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走了……吗？”她断断续续地问道。
“走了。”
顾雨同样觉得疲惫异常。
之前也没说过还要应付鸨母，如果不是对面的人是崔娘，她可不愿意对上那个脂粉味呛人的鸨母。
“还是你机智，方才那般，多谢顾绣娘鼎力相助，”崔娘对着顾雨行了一礼，随后有些疑惑地开口：“不过顾绣娘你为何会随身携带这些物件。”
“自然要带着
。”
顾雨没有察觉丝毫不妥的样子。
这些产品在她心中的地位和大宝二宝差不多，就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