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一路来到一处矮屋前面，踹了一脚坐在地上缝补的女人。
“妈的，回来连
一口热乎饭都吃不上，老子娶你干啥！”
他翻找里柜子，“钱呢！你把钱都藏哪儿去了！”
女人抱住啜泣的小女孩，哀求到：“我真的没钱了，钱都让你拿去赌了，家里都揭不开锅了。”
叶瑾靠在矮墙边上，听着里面传来清晰的哀求声和小孩的哭泣声。
这似乎是贫民区的常态，好几个人路过，只是啧啧了两声，并没有人进屋去帮女人。
“你瞧不起老子，”赵四打累了靠在墙边喘息着，“老子马上就能拿到钱了，到时候你求老子都没用，老子绝对都要休了你这个婆娘。”
再往后就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全身赵四吹牛的声音。
叶瑾的声音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不疾不徐。
顾雨警惕地问，“谁？”
“我。”
叶瑾压低声音。
顾雨立刻打开门，上下看了看叶瑾，见他没受伤才问道：“查到了什么了吗？”
叶瑾走进院子，从井里打了一桶水，从头顶浇下。
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沾染了那些臭味，怕熏到顾雨。
冲洗完了才开口，“知道些，不全面。”
叶瑾没有把握的事情从来不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