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遗憾,可对自己弟弟陆河隐却放不下。
他这一去,不知弟弟会做出什么事。
几日后菜场口。
百姓将菜场口围得水泄不通,陆河隐拼了命逃出柴房,就看见烈日炎炎下,兄长被捆在行刑台,跪坐在地,低垂着头。
“啊——”愤怒和痛楚涌上陆河隐的心头,他疯狂挥舞着手,挤进人群。
身后,玲珑仓惶追来,她原本在府中陪伴刘怡,瞒着刘怡行刑的消息,却得知陆河隐逃出柴房
,往菜场口去了,这还怎么坐得住,生怕他也做出傻事。
陆河贤听见熟悉的声响,眯着眼抬起头,一张熟悉的带着悲痛的脸映入眼帘。
是陆河隐。
“你站住。”
陆河隐仍然冲向前。
“你给我站住!”陆河贤爆发出一声厉呵,陆河隐仿佛遭当头棒喝,站在了人群中。
“我……”
“我已没有牵挂,你不要冲动,好好照顾家人,弟妹,刘怡母子……也望你照拂一二。”
监斩官看着这场景,皱了皱眉,扔下令牌,“午时已到,行刑!”
“兄长!!!”
三年后。
今年桃花开得十分好,一簇簇挤在枝头。
玲珑穿着一身桃粉衣裳,立在树下。刘怡牵着一名孩童笑着走来。
“玲珑!”
“玲珑姨姨!”
这孩子就是当初陆河贤的种。
玲珑转过身来,笑颜如花,肚子已然微微隆起,她一手扶着腰,一手摸上小男孩的脸蛋。
“思贤乖。”
刘怡笑了笑,“一转眼,你也是要当娘的人了,他人呢?”
刘怡带着陆思贤过来,是来拜陆河隐这个叔叔为师的。
话落,玲珑还未作答,身后走廊里响起一串脚步。
一个模样俊秀,身着长袍的男人大步走过来,将陆思贤一把抱起,逗得男孩咯咯直笑。
“叔叔!”
陆河隐看了看玲珑,幸福地咧开了嘴。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