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冯寅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了陆河隐,本还算轻松的人一下子眼睛明厉起来,他握紧酒杯道:“可看清了宦官的特征。”
“看清了,小厮说刚把这玉佩放进铺子里就看见一个黄褂儿使者进了铺子,紧接着二爷就进去了。小厮就算再不成事儿,总不可能连自己二爷都不识。”冯寅再次把玉佩呈现在陆河隐面前。
陆河隐捏起其中一小块碎玉,深色悠长。他本以为这东西不过是何氏的手段,显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二爷竟和宦官勾结,如今宦官当权多,人人得而诛之,他居然与他们接党?
陆河隐把碎玉放下,用力闭了闭眼睛。
“先把事情按下来,不准小厮说出去。”
冯寅应声道:“已经安排了。”
陆河隐叹了一口气,继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