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他也想过平衡这件事，但却从来没往天道的方面去联系，现在听到周凡这个观点，他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好半天他才轻声说道：“相比如我那个时代，现在的仙域的确大不如前，看来你所说之事的确有些道理。只可惜……”
说到这里，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天道是最难参透的，即使知道这些又能怎么样？”
周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很直接的问道：“师尊，难道在你做事之前都要如此计较，必须要得到好处才会去做吗？”
这一点的确是寻道子的想法，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点了点头说道。
“不然呢，没有好处为什么要做，那岂不成了傻子？”
“呵呵……”
周凡眼中闪过了一丝失望，不过还是笑着说道：“师尊，按照你的说法，那我岂不就成了傻子？”
寻道子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成了傻子，你是最聪明的那个才对。名利双收，没有再比这个大的好处了吧？”
听了他这句话，周凡的表情更加的平淡，眼中的失望已经非常明显。
“师尊，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你知道我最终的目标是什么吗？”
“呃……”
这下寻道子终于反应了过来，很是惊讶的说道。
“名利双收都不是你想要的，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