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下疲惫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敖拜深深鞠了一躬,良久不愿起身。
“这么多年,我从未限制你的自由,更没下过魂印,你想走就走吧。”
敖拜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敖拜走了,他走那天下着雨。乌云压顶,大雨倾盆,天空仿佛破了一个口子,时不时还有闪电来凑热闹。
看雨幕中敖拜渐渐远去的背影,何安下站在洞府门口,第一次感到了迷茫。
又是离别,又是离别。
张克己有自己的家,敖拜也有自己的家。
是啊!家!
自己的家又在哪里?
这些年的欢声笑语,喜怒哀乐仍还记得,但故人都已不再。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他要回家看看。
但却又不知家在何处。
“先回无极宗境内,打听打听青牛镇在哪。”
有了目地,心情总算是畅快了些。
收拾行装,将一切有关地火门的东西全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洞府正堂的石桌之上。
寻了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何安下启程出发。
走时谁也没告诉,也没人可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