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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陈长歌睁开眼道,“感知和感官都有明显的变化,更清晰和细微。”
“你休息下。”
邋遢剑客打打哈欠道,“一会我教你怎么感知空点,和如何流畅操作...”
“好。”
陈长歌感到奇怪。
邋遢剑客怎么变得没之前那般随意,反而对陈长歌温和了一些。
好像...好像老师一样。
或许。
他突然发现我得潜在天赋其实还不错,对我的印象稍有改观才变成这样。
陈长歌不这样想。
好像也没其他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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