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散去,庄炜顺利回到了后方,汇报完任务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刚进家门,厨房的烟火气息和熟悉的身影让他知道,林桃已经完全恢复了。
一切又变得像从前那样,不出任务的时候,林桃依然会在家里做好了饭等他。
没有任务的时候,方敏也会过来给她打下手。
三人在后方的小屋里,体会到了难得的家的温馨。
几天后,领路人再次召唤了庄炜。“又有任务了。”
“这一次的依然是隐形守护者副本,不过,方敏无需参加,只需你一人去执行即可。”
在领路人的安排下,庄炜很快进入了副本。
当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家咖啡厅,身着便装的肖途正坐在自己面前。
“你说我要不要去?”
见庄炜一脸茫然,肖途解释道:“一个叫冯一贤的汉奸取代了我在武藤公馆的职务,还邀请我去他家,不知道是什么居心,你说,我要不要去?”
冯一贤?
庄炜当然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人,连忙说道:“你如果不去,必然会引起他的怀疑;可如果去的话,一定要十分小心,这个冯一贤不光是汉奸,还是一个心理变态,他只怕已经掌握了你的许多情报,如果他问你问题,切记一定要如实回答,否则他会知道你在撒谎,从而对你动杀心!”
听到庄炜的话,肖途默默地点了点头。
当冯一贤见到准时前来赴约的肖途,脸上顿时满脸堆笑。
“来来来,肖先生,坐。阿秋!快给肖先生上茶。”
一个莫约三四十岁年纪的女人端着茶缓缓地走了过来。
“这是爱妻阿秋。”
“您好。”肖途点头致谢,但那被称作阿秋的女子却置若罔闻,好像完全没听见一样。
“啊,她是个哑巴,所以请原谅她无法向您问好。”冯一贤连忙解释道。
说话间,阿秋突然不小心打翻了茶壶,滚烫的茶水把她的手背烫得通红。
冯一贤见状连忙关切地问道:“小心!有没有烫伤啊?等等,我去给你拿药。”
就在冯一贤跑去里屋拿药的时候,阿秋突然从袖子里拿了一张纸条,不由分说地塞到了肖途手中。
“这是?”肖途低头打开字条,上面只写了两个字。
救命。
救命?救谁的命?尽管冯一贤处处表现出对妻子关爱备至,但他的妻子阿秋却总是表现出一种恐惧,一种对冯一贤的害怕和惟命是从。
眼见冯一贤即将从里屋出来,肖途只得暂时将字条收了起来。
“去擦些药膏吧。”冯一贤将烫伤药膏塞到了阿秋手里,轻声责备道:“莽莽撞撞的,像什么样子。”
让她下去休息后,冯一贤这才一脸歉意地看向肖途:“不好意思,内人有些莽撞了。”
想起了庄炜的叮嘱,肖途斟酌再三,还是把阿秋偷偷塞给他的字条拿了出来:“冯先生,这是刚才尊夫人递给我的纸条。”
冯一贤似乎并未感到惊讶,他随手拿过字条,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便放到了一旁。
“让肖先生见笑了。”冯一贤微笑着说道:“多谢肖先生没有欺瞒冯某。”
“肖先生,谈正事之前,让我们相互加强一下了解,如何?”冯一贤主动地对肖途说道:“冯某没什么秘密,您对我哪方面感兴趣,尽管问吧。”
见盛情难却,肖途便随口问道:“尊夫人的情况是?”
“冯某在一次潜伏任务中,由于不熟悉当地方言,差点儿被当地的游击队长识破,幸好被当时一位善良的村妇出言相救,冯某才逃过一劫。”“而这名村妇,就是阿秋。”
“当游击队被吉田大佐歼灭后,阿秋本要被押去做慰安妇的,危难之中,是我请求大佐将她赏赐给我,才躲过了慰安妇的命运。可以说是冯某,赋予了阿秋第二次生命。”
肖途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她哑巴是因为……”
冯一贤冷笑了几声,看着肖途平静地说道:“我割了她的舌头。”
“经历过地狱的人,会更加渴望生活的安逸。”冯一贤把玩着茶杯,不无遗憾地说道:“可惜啊,现在的她,带给我的乐趣越来越少了。”
面前的人果然像庄炜说得那样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心理变态,这样残忍的事情竟然可以当做笑谈。要不是肖途强行克制这自己,他恨不得立刻拔出枪来,对着冯一贤那张狞笑的脸扣动扳机。
他压抑着怒气,转移话题问道:“冯先生是如何得到吉田大佐赏识的?”
冯一贤微笑着回答:“冯家祖上只是个卖烧饼的,为了不辜负父母的期望,我尽心尽力经营镇上的烧饼铺。”
“鬼子打来的时候,正巧附近山上,聚集了一批土匪,拒不投降,冯某带上一车面粉上山,成了土匪的厨子,摸清地形后,下山将地图交给鬼子,他们两天就剿灭了土匪,冯某呢,也因此得到了吉田大佐的赏识。”
“那冯先生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庄炜这才问出自己真正想问的话。
“吉田长官把我派到武藤领事身边,希望我尽力辅佐武藤领事,为他们效力,只是战争打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