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河去捉,才会导致河里的鱼熙熙攘攘,不仅胖,最主要的还是没什么灵活性,好捉!
“真是不会享受美食。”望着河里的鱼群,安错错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里,不光海鲜受欢迎,那地道的河鲜也是大小巷的夜市里都在卖的东西。
像什么小龙虾,花甲,还有
螺丝等等,只要是做的味道好了,绝对受欢迎。
想到这,她忽然觉得有些想吃了。
“安娘?在想什么呢。”杨大丰接着提醒道,“这岸边路滑,你小心些,不要太靠近了。”若是一个不小心滑落下水,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安错错回以一笑,“我知道了。”
她蹲在河边的草丛里,见杨大丰顺着岸边的泥土摸索了两下,便挖出来一大块泥土,没过一会就捉到了许多蚯蚓。
之后便将捉到的蚯蚓放入鱼篓中,沉下河后静静等待即可。
鱼篓说是用来捉鱼的,实际上最后捉到的黄鳝与泥鳅之类的东西会比较多。
安错错有些无聊,想坐在地上小睡一会吧,还得防止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溜过。
她忽然想起昨晚睡觉的时候周围也有不少的蚊子在周边叫着,顿时怀念起现代的蚊香起来了。
“对了,我可以自己做蚊香啊!”安错错忽然高兴的站起身,对着杨大丰匆匆打了声招呼后就朝着不远处的草丛里走去。
刚才她们路过那里的时候,似乎还看到了不少驱蚊草,若是将它们的汁液提取出来,最后做成可以点燃的香,肯定比什么都管用。
就在她专心致志的拔着驱蚊草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差点没把她吓得直接回身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我说杨家儿媳妇,你拔这些野草回去做什么?”
刚转过身,映入安错错眼帘的便是村子里出了名的长舌妇王婶。
她可没忘记前几天聚在一起埋汰老杨家的人之中就有王婶。
“这个王婶就不用操心了,您看我这边也忙,恐怕没时间跟你一起闲聊。”安错错假笑着,丝毫不想搭理眼前的人。
她又不是圣母,为什么非得对每一个人客客气气的?
王婶一听,面
上的笑容有些绷不住了,嘴角一僵,要是按照以前的性子恐怕她早就不屑的离开了。
可是现在不同啊,凡是能和安错错搭上关系的人那都赚了不少银子,她自然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随即又扯着假笑讨好道:“你看大家好歹都是一场邻居,平日里也都互相帮忙,怎么着说几句话就没空了呢。”
尖细的嗓音略带些刻薄,听的安错错心底里就是一阵不舒服。
“王婶,你有话不妨直说,我这个人呐脑袋比较不灵光,估计得到你上次在我们家门口说的那样直白的话,我才能听的懂。”
她这么明确的将心中的意思表达了出来,若是这个王婶还死皮赖脸的站在她身旁,不停的问东问西的话,那她也只能承认她的脸皮简直比大地还厚了。
果然,一听到安错错刚才的话,王婶的脸色就立即变得不好了起来,却又碍于面子不好直接说什么,只能翻了个白眼往旁边的地方走了去。
人家都说了记仇了,那她要是还死乞白赖的站在那,就是心里那道坎也都过不去。
“一个小姑娘家摆那么大的架子。”
听着对方口中的嘀咕声,安错错也表示她丝毫不介意,谁让她这个人平时没什么优点,但就是爱记仇呢!
拔了大约一大抱的驱蚊草,安错错这才心满意足的朝着岸边走了过去。
只是她这前脚才刚刚一走,后面的王婶就立马中途折返了回来,依照着她的做法也弄了不少回去。
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弄回去再说。
“安娘,你抱着这些草又有什么用?”杨大丰知道自家媳妇一身的本事,开口的方式自然也就换了一个。
若是以前,他一定会问她要做什么,可现下他已经知道了凡事安错错拿回来的东西就都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