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人吗?”
“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孙女婿啊,”闻爷爷拉着林与琤往沙发上坐,“你叫什么名字啊?做什么工作的?”
林与琤看了闻新歌一眼,闻新歌好像更尴尬,“爷爷好,我叫林与琤,在第一医院工作。”
“哦?医生好啊,这个工作爷爷喜欢。什么科的?”
“爷爷!你调查户口啊,我们真就是普通朋友,他一院的宿舍还在安排,所以在这儿待几天,仅此而已。”
林与琤坐在一边看着闻新歌急于解释的样子,很好玩。
“爷爷你不信我,他你总信吧!林与琤你说。”
“爷爷我以后会跟新歌好好孝敬您的。”林与琤一脸正经,然后奸笑着看了闻新歌一眼。
闻新歌一眼看穿林与琤就是在故意耍自己玩。
“林与琤!”
林与琤假装无辜地看着闻新歌,“爷爷一看就是个开明的人,我们就别藏着掖着了。”
闻新歌无语,气到说不出话。
看着闻新歌的样子,林与琤努力憋着不笑,“爷爷对不起,刚刚开玩笑的,我和新歌真的是朋友关系,刚刚那是逗新歌玩。”
“没关系,现在不在一起,以后还可以在一起嘛。”闻爷爷笑着看着林与琤。
闻新歌真的要被这亲爷爷气死了,“爷爷!能不能盼你的孙女点好啊,谁跟他在一起还不得被气死。”
“吼,我这么厉害啊?”
“是啊,你不知道吗。”
闻爷爷保持微笑,看着两个小孩,“现在的小孩真不坦诚,好啦,爷爷给你们从乡下带了吃的,你俩快去厨房做,爷爷还饿着呢!”
“带了什么啊?”闻新歌蹲着打开蛇皮袋。
结果是一只活的母鸡。
“哇,爷爷你养的啊?”
闻新歌的爷爷从小生在富贵人家,五谷不分,更别提养鸡了。
“跟你奶奶在乡下搞的试验,没想到养得还挺好的。”
“这活鸡要怎么办啊?我可不要杀它,这也太可怕了吧!”
“所以你们两个一起啊,小林你会吧?”
林与琤一脸我也不会的表情。
“我不管,我饿了,你们忍心看着我这么大年纪的人挨饿吗?快去做饭。”老人家双手插兜,一副快要生气了的表情。
然后两个人就萎蔫蔫地提着活鸡和一大包乡间蔬菜进了厨房。
闻爷爷看着他俩的背影捂嘴偷笑出了声,拿出使用还不利索的智能手机,悄悄拍了张照片,发给了闻新歌的奶奶。
此时厨房里正充斥着一股不和谐的硝烟味道。
“你刚才瞎说什么啊!”闻新歌白了林与琤一眼。
“看你刚才的样子特别好玩儿啊。”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欠揍啊!”闻新歌用洗菜水甩他,林与琤灵活躲开。
“你还能真揍我不成?”
“别以为我不敢!”闻新歌一拳锤在林与琤胳膊上。
林与琤吃痛,皱了皱眉。
闻新歌才想起来林与琤受伤了。
“对不起对不起,下手重了,没有事吧?”闻新歌真的慌了。
“就你那小粉拳,捶背还嫌轻,要不再给我捶捶?”看着闻新歌紧张的样子,林与琤摆出无赖面孔,看着真的很可气。
“你这人真的好奇怪,一天一个样。”
“这才是我真正的样子,所以以后别再这么轻易引狼入室了,看见我就要离得远远的。”
“好!等你搬出去了我一定离你远远的。但现在你得先把鸡杀了。”
“我不会。”林与琤理直气壮。
“想想你大学里学的解剖啊什么的。”
“你为什么觉得我在大学里解剖过母鸡?”
“我在网上看过外科医生给整只鸡剔骨,可能你水平比较差我要求就不这么高了,把鸡处理干净就行。”
林与琤不情愿地拿出了那只母鸡,虽然做实验的时候也经常需要一些动物的尸体,但在实验室总有种为国捐躯的使命感,而在厨房,好像真有点下不了手。
母鸡好像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拼命挣扎,林与琤没拿稳,母鸡扑腾着飞了出去,撞在了闻新歌身上,直接发晕坠地。
看到全过程的林与琤笑得直不起腰。
“林与琤你是故意的吧!”闻新歌气得就提了菜刀。
“可能这只母鸡想自杀见你比较像堵墙。”
闻新歌颠着手里的大白菜,凶狠地看着林与琤。要不是林与琤背上有伤,真想把手里的大白菜砸他身上。
“我的错。”林与琤很识趣地去抓鸡,“母鸡啊,你下辈子再飞一定要看清楚方向哦。”
抓住鸡后林与琤直接开始拔鸡毛,厨房里满是母鸡惨叫。
“喂!林与琤你干嘛啊?”
“不是你叫我杀鸡?”
“先把鸡杀死,然后再拔毛!直接拔你也太残忍了吧?”
“那要用什么方式杀死这只鸡比较好?”
“抹脖子?”
林与琤拿着刀抓着母鸡的翅膀,看着它恐惧的眼神,叹了口气,“不是我要杀你,是那边在切白菜的女人,看清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