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时候给米宝儿绣头花，也不知道费了多大劲。
但戳戳绣就没事了，歪着绣就行，也不用太仔细的看。
范娘子就把姜婆子扶起来，把材料包也拿出来，随解释着，就给她串上针，让她试着绣。
这种活儿，对姜婆子来说，真跟闹着玩儿一样，姜婆子随戳着，整个人都有精神了，就问：“这个绣一个多钱？”
范娘子就把工钱说了，姜婆子很高兴：“那我一天能戳好几个！能挣不少钱了吧？”
范娘子笑道：“知道，知道您老人家是高手，所以我直接给您老拿了个二百份的来，您在家慢慢的绣，给你留两个当样子，明儿你这儿绣出样儿来，叫小满送过来，顺便把契签了。还有这两块布，是他们来活儿时包着的布，不值啥钱，我觉着怪软乎又吸水，拿两块来，给你们留着擦手擦脸用。”
姜婆子连连点头，苍老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就这么看着她，用力的握了一会儿，啥也没说。
大恩不言谢，老人没多说话，但把这份恩记到心里去了。
范娘子就笑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