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傅景煜轻哂道:“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没必要
继续装下去。”
张越眼神左右闪躲,但还是嘴硬的说:“我不懂您的意思……”
傅景煜的耐心告罄,他重重地把文件砸在桌面上,“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让我来提醒你。”
“我问你,前面在海湾岛屿谈判拆迁费的时候,你的方案与你的具体做法,为什么全然不同?”
自从那天曲翩然打电话提及这件事情以后,傅景煜专门找出了当时张越做的计划书,里面清楚的写着实施方案。
谁知他写的方案是这样,谈判时却又是另一番模样。
张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看着桌上的文件,额间不知何时冒出了冷汗。
他慌张得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傅景煜冷嗤一声,“还需要我提醒你都做了什么吗?”
张越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忽然痛哭出声,“傅总,我、我父亲生了重病,我真的非常需要一笔钱……”
“我原本以为那群拆迁户好糊弄,随我怎么说都会同意,毕竟,那笔钱的数目已经足够让他们大开眼界了,没想到。”
“没想到这群人实在是贪得无厌。”
他还在哭哭啼啼地说着,傅景煜懒得听他“真情流露”,直接打断他的话,“谁指使你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