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以防姜先生意味是我们言而无信,还没收手才提醒一句而已,致谢免了。”
听见姜宝南,傅禹风摆了摆手,随便的说。讲完,就看见姜宝南嘴微张,还想说一些什么的样子。
结合今天跟姜宝南见面,这短时间接触对他的了解,想必是执意要求致谢。
为这样的可有可无的事,浪费时间,倒是大可不用。
“如果姜先生执意想要致谢,倒也不是不行,就是,还请姜先生单独赴宴,不要带些无关紧要的人进我们傅家的大门,以免引的我们误会,影响姜先生致谢的诚心。”
这句,又把姜佳舞点了遍,当姜宝南的面,直接了当的斥责姜佳舞不体面的举止。
这话,如果没傅禹风的提醒,即便知道是姜佳舞做的有一些不对,依着姜宝南对姜佳舞的宠爱,多少也是要替姜佳舞开脱三分的。
可现在,还欠着傅禹风人情,况且,他说的也是事实。
到底,换位思考,如果在自个已定婚,有未婚妻时,有人当自己的面,明中暗中的贬低自己的未婚妻,勾搭自己。
即便是对未婚妻心里没情分,为维护这场婚姻的体面,也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人的。
况且,依他这一个小时的观察,傅禹风跟简云希二人,当中不一定没真情实意存在。
他的这妹呀,想必,跟傅禹风是不会
有往后了。
回家,还要好好劝劝她才是,免的给爱情冲昏了脑子,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如果犯下大错,连姜家也救不了她,那她这辈子,岂不就是毁了?
何苦!
姜宝南在心里缄默的打定主意,面上,一手拉住姜佳舞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直抖的手,边看着傅禹风,苦笑着应了句。
“小女孩不懂事,未免做一些不理性的事,回家我定当好好教她,还请傅先生不要跟佳舞一般见识。”
没克制住,还是替姜佳舞分辩了句,随后,看见傅禹风跟简云希面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脸一热,脸庞瞬时飞上了两团红晕,在他们开口前,紧忙补充。
“等姜家安稳下来后,定当亲手前来致谢。”
说‘亲手’,并在这二字上加重音,即便是变相的应傅禹风,也给姜佳舞留了面子。
见此,傅禹风搂着简云希腰肢的胳膊轻轻拍了几下,二人对看一眼,没在这个事上多做纠缠,起身,送姜宝南跟姜佳舞出门。
看二人上车,驱车离开傅家老宅,才回过头回屋。
一进屋,就看见傅连邦不知什么时候走出书房,到沙发上稳稳的坐下,看见他们回,还招了招手,有话要说的样子。
“爷,你有何吩咐?”看见傅连邦,简云希便好像看见了自己过世的姥爷,加上跟傅禹风已定婚,对傅连
邦的感情又亲近了三分,自然,然,言语跟行为便随便的三分。
不知情的,看他们二人这亲昵的状态,还当真是祖孙二人。
“你个丫头片子,又没有个正经的样子,这要给人看见了,岂非会说你?”
感情都是你来我往,互相的东西、
简云希对傅连邦亲近,傅连邦当然也是护着简云希的,即便是听见她这不合规矩,也只是不冷不热的说了句,口吻里并没数落的成分。
说的是‘说你’,表明这是为简云希个人考虑,而非担忧简云希这样行事,坏了傅家的家风和礼仪。
“那还不是在你眼前,放松时才这样子,等到了外边,一定是端庄优雅的样子呀,你说是不是!”
做到傅连邦身旁,环住他的胳膊,简云希撒娇一样说着,叫傅连邦忍不住漏出了笑。
可这笑转瞬即逝,阴沉着脸,装严肃,望向简云希,说:“油嘴滑舌!”
“……”
又说笑几句,等热闹的氛围渐渐舒缓下,江化依次给傅连邦、傅禹风、简云希倒了杯茶,等这一切结束,傅连邦端起眼前的茶杯,抿了口,享受一样的半眯起眼,享受的样子。
等傅连邦品完茶,把茶杯放到茶几后,讲出了他呼唤他们来的最后目的。
“姜家小儿怎样?”
在他们送客的空档,江化寻到傅连邦,已把下边发生的
事挑着重一点,简略的告诉傅连邦。对此,傅禹风心知肚明,此刻,听见傅连邦这样寻问,心里也有了三分揣测。
想必,是想知道姜宝南此人是否跟姜家大家一般无二?
如果一样的存在,那样,应该收回的收回,至于后续的事,就等往后再说就是了,到底,傅家无非是答应了不再用先前的办法,故意打压姜家罢了。
后边的事,谁有说的准!
“为人磊落,可以屈可以伸又不失底线,比起姜家大家,大约是继承其母品行,也算是姜家‘歹竹出好笋’。”
傅禹风客观的评价着,借用了简云希当时目光表露出的一句。
“值的帮,以后如有需要,能考虑成为守望相助的人选之一。”
宗政安格回,傅禹风心里总是隐约的浮显出一点担心,加上这些天,宗政安格的所作所为,早就叫傅禹风明白,这人,回国就是朝着他来的。
因而,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