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这样,倒不如什么也不说,就叫他进瞧瞧,一目了然。
可惜的是,简云希的好意,完全没给傅永祥领悟到。
就是,即使是知道,简云希也不会把这个事放在心上。
回房间便收到了粟洛洛的消息,获知她也来到了帝都,兴奋的收拾东西,打算跟她见个面。
原先上回便该跟粟洛洛见面,就是给宗政安格存心找事打断,才没成功。
这回,肯定要远离这晦气的男人!
简云希在心里缄默的想着。
以防万一,特的叫司机送她到跟粟洛洛约定好的地
方。
“真不知道你这女人是怎么保养的,每回见面,全都会给你惊艳到,又好看了!说,有什么保养秘诀!”
看见简云希进门,粟洛洛便兴奋的冲来,一把抱住简云希,看着她白白的瞧不出任何瑕疵的脸,忍不住抬起手蹂揉了几下,羡慕嫉妒的吐槽。
“每回都这样说,自己作息不规律,给你开的养身药剂又嫌恶苦不肯喝,怪得了谁?”
扯开粟洛洛到自己脸面上作乱的两手,简云希毫无仪态的翻白眼,忍不住吐槽了她一句。
“没法呀,天生劳碌的人,我可真是太难了!”
粟洛洛两手捂脸,羞涩的哀嚎声。
“……”
对粟洛洛的厚脸皮,简云希每回见着,全都会觉的惊异。
“不是说要出过一段时间么?怎还在国内?”
没跟粟洛洛到无意义的事上过多争论,左右不管怎么说,她全都有一堆的歪理,自己是不管怎样也说不过的,最后只可以武力镇压。
粟洛洛没玩够,她全都已乏了。
“不要说了,说起这我就生气!”
拿起桌上的冰水,猛然一口灌下去大半杯,恼恨的把水杯凶狠的放到桌上,粟洛洛看着简云希,凶狠的吐槽着这些天遭遇的事。
“帝都四少里的三少,越四汀,那就是个神经病!”
“那天来到匆促,在机场时不当心撞到他,拉着我跟我理论礼貌问题,好说歹说,就是不叫我走,害我损失了个大单子!这也就算是了,自认倒霉。没有成想这狗男人和赖上我了一般,不知道从哪得到我的地址,3天两头的来骚扰我!”
越说越生气,拿起手边的杯子,把剩下的少半杯水一口喝下,因着动作太急,口里进入了一小块碎冰,给粟洛洛咬的‘喽吭喽吭’作响。
好像口里交的不是碎冰,而是对她纠缠着不放的越四汀。
“你说,他是不是个疯子?”
“先前帮他治过伤,好像……告诉你的不同?”
听着粟洛洛的吐槽,简云希对自己记忆里越四汀的印象比好像变的模糊了点。
有一些不清楚,哪个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大约是治疗时,治好身上的伤,内伤见事不对紧急转移,一下到了大脑里,致使他如今精神开始不正常了!”
粟洛洛嘴皮利索是顺嘴讥讽。
虽然平时中,也是这样火急火燎的性情,每回见面,全都跟她怎么怎么呼呼的吐槽这些天遇见的奇葩客户。
可每回,全都没像如今这样子,不依不饶的讥讽,一看就是气到了骨子里。
拍了下粟洛洛的后背,简云希一边为她顺气,边安慰说:“好了好了,不气,好容易见面,说点高兴的事。”
“哇,云希我好煎熬,因着这狗男人总是缠着我,依照组织规定我又不可以暴露身份,已跑了3个大单子了,嘤……我要吃土了……”
抱住简云希的腰,粟洛洛委曲的情绪刹那间暴发,真的哭出。
本就是要强的人,否则,也不会年龄轻轻的,就成为织天网组织里的一个小头目。
在一帮男人云集的组织里,成为为数不多的女头目,不说年纪,单凭这点,就足以证明粟洛洛能力的优秀。
要是简云希没记错,如今这时间,正是织天网评比时,是否可以晋升,主要便看这圈时间的成绩了,也难怪粟洛洛会这样生气。
因着越四汀的纠缠,丢了3个大单子,基本上断绝了苏落这回忆要晋升的希望,下一回,就要在等个3年,粟洛洛这样要强,这回又是从天而降的无妄之灾,也难怪她会这样煎熬了。
“乖,我记的他跟禹风关系非常好,我回跟禹风提一句,叫他从里说跟下,阻止住越四汀对你的纠缠,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