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兆刚打个电话,你们先回歇息。”听见傅玉娟的提醒,傅永祥顺理成章支开二人。
在傅玉娟离开前,想到她今天表现,第一次开始重视起来这平时中不怎么关注过的女儿,破天荒的安慰她一句。
“你爷跟傅禹风的话不要放在心上,今天表现的很好,不愧是我的女儿。”
恩?
听见傅永祥的夸赞,傅玉娟眼一亮:“真的?”
本当傅永祥即便不说她,也会对她没有什么好面色。万万想不到,竟然可以从他的口里得到夸赞,怎样可以不叫傅玉娟感到惊异。
“非常棒,早点歇息,睡一觉,就将那一些不重要的话忘记。”
顺口安抚一句,面带笑的瞩视着带着满足的笑离开的傅玉娟,在书房门给闭上的刹那间,脸面上平和的假面彻彻底底摘下。
脸色阴郁的把书桌上的一应资料全部扫落到地,脸色阴郁的好像可以滴出水来。
回头,望向窗子外阴郁的天,待情绪舒缓三分,才拿出手机,拨通傅兆刚的电话。
“爸,怎么了?”
从没有在这时接到过傅永祥的电话,傅兆刚纵使纨绔,在接通电话的刹那间,也敏感的觉察到傅永祥异样的情绪,小心谨慎的寻问。
“家主之争正式开始,你尽快处理好学校那里的事,回国帮忙。”
简单说下当前的状况,就命令傅兆刚尽快回,讲完,还不等他反诘,又补充了句。
“我近来会去你学校那里谈个合作,到时带你一起回国,有问题联系陈助,帮你解决掉。”
堵死傅兆刚想要拖延时间的路。
“好……”
挂断电话,傅兆刚早就
没有了睡意。
想到刚才态度舒缓,行将可以进一步发展空间的粟姗苳,心中便一阵烦闷。
怎么全都赶在一个时候生事?
烦闷的搓了搓杂乱的发顶,气不顺的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收拾的差不多后,天也蒙蒙亮了。
坐在沙发上,思考着怎么尽快拿下粟姗苳时,脑里灵光一闪,给傅永祥身旁的陈助发了个消息去。
得到傅永祥来的具体时间后,傅兆刚烦闷的心情舒缓了三分,暂且忘记行将回国的事,收拾妥当,打算出门去跟粟姗苳见面。
“兆刚,我导师临时找我,今天恐怕不可以见面了,很抱歉。”
还没有等出门,就受到粟姗苳的短消息,傅兆刚脸色一黑,恨不得当场把手机摔出。
“没有事,我今天没有什么事,你在哪去见导师?我在附近等你。”
用着恨不得把手机戳烂的劲儿,说着委曲求全的话。
足以见的,傅兆刚对粟姗苳,是非常喜欢的。
发完消息,就出门前往学校,打定了主意,不管粟姗苳是否答应,他今天都要跟她见面。
本就是见一天少一天的日子,傅兆刚一天都不想错过跟粟姗苳见面的机会。
“我们常上课的地方,今天结束的可能有一些晚,你如果等不及,回就好了。导师叫我,先不说了。”
收到粟姗苳的消息,傅兆刚心满意足的前往粟姗苳所在教室的隔壁,坐下玩着手机,耐心的等候粟姗苳的到来。
另外一旁,傅永祥挂断电话,就听见书房门给打开又闭上的声音,口吻有一些不耐烦。
“不是说了叫你早点歇息么?怎还来?”
说着,
就感觉一具柔弱的身体贴上,好像柔弱无骨的两手从后面环住胸膛,一个嗔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不是你暗里示意我来的么?想赖账?”
回过头抱住牛淑芳,在她的朱唇上亲吻下,笑说:“怎会,想你还来不及!这不是以为是我们家的那个黄脸婆么。”
“谁知道你心中是怎么想的。”
锤了下傅永祥的心口,没拒绝他的举动,反倒抬起手环住他的脖颈,顺带迎合。
分开时,二人全都有一些衣衫不整,坐在傅永祥怀里,牛淑芳一边玩搞着他衬衣的扣子,边寻问,口吻带着一些许醋意。
“叫我来是干什么?才给太爷训斥完,就叫我来你的书房,不怕给人发现了?也不去安抚下你们家的小娇妻?”
“黄脸婆罢了,哪有那样娇贵?如果不是还用的上她的娘家势力,你看我还理会她?如果说是小娇妻,那不是正在我怀里安慰着呢么?怎样,是我方才的安慰道还不够?”
说着,又凑上,二人刹那间变的密不可分。
“行了,说正事,如果再晚点,我们恐怕真要面对你们家母老虎的怒气了。”
见好便收,止住傅永祥蠢蠢欲动想要进一步发展的想法,把注意力转移到正事上边。
“先前说的,叫人精神变差,渐渐跟老年痴呆症状一样的药,你这里打算的怎样了?”
“如今便要用?”
惊异的望向傅永祥,牛淑芳怎也想不到,在这时,傅永祥竟然相对傅连邦用药。
难不成不怕这竞争因为傅连邦的身体状况,出了什么意外?
“我记的是正常剂量是3年内叫人变的痴呆是不
是?加大剂量,把时间控制在一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