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安格再怎么没底线,也不至于沦落到言而无信的地步?
“宗政安格那里发生了什么变动么?”
“不是。”
看见傅禹风,简云希眼一亮。
“回来时,我就把我们查到的消息发给我的朋友,拜托她帮忙查下,获知袭击我们的人和西部矿物省的卫家有关,因着我们的事,那个皇奴家族的地下世界已坍塌,卫家也在搜索我们的消息。”
“我朋友提醒我们当心点,可我记的爷列出的,参加定婚宴的人名单上边,有西部矿物省卫家的人,会不会有影响?”
将心里的担心一股脑的吐露出,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傅禹风,想从他口里得到一些叫自己心安的答案。
“且安心,即便查出了什么,他们也不敢明着跟傅家对干,况且是在定婚宴上闹事,就更不可能了。”
除非事关重大,他们宁愿撕破脸,也要分辨个清楚。
傅禹风拍了下简云希的脑门,笑着宽慰道。
就是,掩盖住了后边的半句,没讲出叫她担忧。
“我这里也会安排下去,早做打算。不管怎样,我们也算是提早知道了消息,早做打算,也是件好事,不要蹙褶一张小脸了,当心未老先衰,生出满脸褶子来。”
傅禹风打趣着,拉着简云希下楼,打算吃饭。
不成想,因着餐桌上的一场闹剧,这段饭险些吃不下去,傅连邦也差点给气进医院。
“还没有嫁入傅家,就这样大的牌面了?到了吃饭的时间,不知道以前下来等着,反倒叫一家老小都等
着你?真是没有规矩!农村来的人,即便会点医术,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不知礼仪!”
才落座,还没有等讲话,就听见傅玉娟夹枪带棒的一通话。
这话,说的简云希跟傅禹风一头雾水,这是从哪吃了炮仗回,冲他们撒气来了?
当他们是好欺负的不成!
傅禹风脸色微沉,正要讲话,就给简云希抢先一步开口。
“这是要开饭了?等我们好长时间了?要是我没有记错,距开饭时间好像还有五分钟,总不可以因为你来早了,就说我们迟到了?”
简云希可不会管着傅玉娟的小性子,当下便怼回。
“还有,不要总是将‘农村人’、‘不知礼仪’几个字挂在嘴唇边,往上数五代,谁敢说自己不是农村出身?这话,说的多了,也不会显的你多有礼仪教养,反之,还会叫人觉的你的礼仪课程白学了!”
简云希并不觉的自己出身于农村,就比别人少了什么。
虽然她生长的地方,那帮人各有各的算计,并不算什么有教养、有礼仪的人。
可是,简怀山虽说在钱财上对她并不大方,可每年,全都会带着她出给人看病,简云希也算是见识到了更多地方的人。
见的多了,眼界当然更宽阔。
所谓的礼仪教养,无非是由于人本身的品行跟环境灌输所决定的,跟出身本没有什么太多关系。
如果说是有,那也只是由于环境所限,受到的影响而已。
因而,简云希分外嫌恶傅玉娟跟帝都这一些贵妇、小姐们,常挂在
嘴唇边的‘农村人’、‘农村来的’、‘没有教养’等类一样话。
“我的确对你们上流社会的礼仪一知半解,可便我来到帝都要言行来看,好像并没出格的地方不是么?总是将‘礼仪教养’四个字挂在嘴唇边的你们,在露出丑陋嘴脸讥讽我时,不如照照镜子瞧瞧自己,有没面子说这样的话!”
心里憋了好久,终究在傅玉娟无端挑衅的今天,彻彻底底暴发。
“你说什么?我没有教养?”
本当简云希还是跟以前一般,不疼不痒的反诘几句,却不曾想,她今天竟然会讲出这样一通话。
傅玉娟怎样可以忍?怎样可以认?
尖叫着斥责简云希,眼里满是怒气。
“简云希,你哪里来的面子……”
“闹够了没!”
话没有讲完,就不要傅连邦铁青着脸打断。
在傅玉娟挑事时,傅连邦本还带着三分笑的脸刹那间阴郁下。
此刻,终究忍不住暴发出。
“无事生非,挑衅生事,我就是这样教你的?”
威严的视线瞩视着傅玉娟,傅连邦狠命的拍了下桌,逼问。
“云希是你未来的嫂子,你就是这样跟她讲话的?谁教你的?”
傅家上下,除去傅禹风,没有人可以在傅连邦眼前,像个正常儿孙一般,撒娇耍赖,只战战兢兢的,不敢太过出格。
傅玉娟是个女孩,傅连邦打小对她比别人宽容三分,可在平常,面对傅连邦是指责时,也是不敢反诘半句的。
可如今,傅玉娟却一反常态,梗着脖颈,不服气的反
诘道。
“那她简云希也要有个嫂子的模样,我才可以尊重呀!你出打听打听,如今她的声誉都坏到哪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竟然要叫二哥娶这样个女人进咱傅家!”
“即便二哥身体不好,你也不可以这样胡搞他将?便简云希这种女人,除去拉低傅家的档次,还可以干什么?你还为这样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