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给人捧在手心中的少爷,还真没有给人这样玩搞过,但是他并不生气,反倒感觉非常新奇,眼前这喜笑开的女人,很有仙气不说,眼色叫人非常舒服,纯净无害又可爱,叫人本能想要接近。
他握着简云希的手,笑的眼都眯成缝,“姐姐,你可不可以留在这陪我玩,我好喜欢你。”
简云希抱着他时间久感觉有点费劲,这小孩果真有一些分量,她将粉团放椅上,“姐姐还有其它事忙,可能不可以留下。只是你如果乖巧的,我可以好快来看你,千万别叫自己瘦了。”
粉团胖小手拍着胸脯,正儿八经的保证:“且安心!只须你常常来,我保证还可以叫自己再胖点,脸盘跟肚皮借你玩”
简云希濮嗤一声笑出,搂着小破孩神采飞扬,“行,那我们一言为定。”
闫穆晁呆呆看着这女人,她识大体,还有过硬本事,待人真诚,就好像一朵花朵,悄然盛放在他心中,叫心开始鲜活,为这女人而悸动。
还没有等他有所表示,外边有人急匆匆跑进,表情慌张,看到闫穆晁后眼一亮,“老大,家中出事了,有急事要你处理。”送信人讲完站在边上气喘呼呼,着急的看着闫穆晁。
闫穆晁歉意的看了眼简云希,简云希小手一挥,说:“忙吧!等会我自个回去就可以!”
……
而此时的傅禹风还在盘算其它的事,打定主意后就起身干脆利索收拾了下自己。
他出门找到宗政安格,二人对坐,宗政安格还在泡茶,看见他时毫不意外。
“表弟,想不到你来的速度这样之快,叫人有点受宠若惊。“他大笑,只是笑未达眼中,反倒还有股阴森。
傅禹风静悄悄看着好茶在茶杯中旋转,好像浮萍。
他抿了抿嘴,脸面上的神情晦暗不明,叫人猜不透在想什么。
“表哥,我也非常讶异,你居然悄无声息回来了,谁都没告诉。捉摸不定总是叫人戒备。”
宗政安格还在冲泡着茶水,动作标准又迅速,慢慢流动的茶,汇聚二人的眼色,他轻嗤声,好像无意的道:“我这不是怕打搅你们,原本也没有大事,我又何苦惊动一圈人,你说是不是?”
他将杯子放在傅禹风眼前,做请的姿势,“今天你有口福,快尝尝好茶叶,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傅禹风轻轻敛起目光,里边闪过亮光,唇瓣紧抿成缝。
但是再抬起头时却又眼尾带笑,“既是表哥亲手泡制,那我当然要尝尝,期望这就是一杯普普通通的茶水。”
宗政安格心中一紧,脸面上仍然默不作声,“想不到你还是没有变,还是这样爱开玩笑。这不是一杯茶还可以是什么,难不成还可
以在里边下药?”
傅禹风颀长的手指头不停敲桌,鹰眼也直勾勾看着对面的男人,“那也说未必,到底我这人命途多舛,不管遇见什么事仿佛都不意外。只是我信表哥不会对我怎样,起码目前不会。”
宗政安格拿起杯子咂了口,品品露笑,“哎呀呀,那也说未必,到底我还是有点羡慕你。”
他面色变的凝重,好像随便聊天一样,问了句心中的困惑,“我身中剧毒,有什么好羡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何的就会丧命于此。”
宗政安格抬手指头摇摇,旋转着茶杯,看着傅禹风,“你也应该知足,打小到大我哪比一差,为什么命运待我这样不公!你傅家做了啥孽,将我从天堂拉到地狱,如今也应该叫你们好好尝尝痛楚不堪的滋味!我也会拼命拿回属于我的,好戏才刚开始……”
傅禹风眉心紧皱,有点困惑。
什么叫作,傅家做了孽?
只是到底,傅禹风没问出声。
到底宗政安格性情偏执,这一些事讲出,也只是刺激他。
“因此这就是你回的目的,想复仇?”他牢牢握着茶杯,眉目间夹挟着阴狠。
宗政安格轻嗤声,仿佛早就看破他来意,“怎样,你有想法么?听人说你有了女人,我还有三分好奇,究竟什么女人可以叫你这野兽动心。可是,你还记的粟
姗苳么?那曾经可是你的白月光,那如今?”
宗政安格的脸面上,带着浓浓的讥讽之意。
傅禹风骤然听见这久违的名字,心中轻轻抖动,眼色也变的幽邃。
他已好长时间,全都没听到这名字。
以前的美好历历在目,这女人确实好像期望,给他绝望的生活一缕颜色。
但是当他再回想的时候,脑中总是蹦出来简云希的声影……
这女人好像宝藏,布满生机盎然的生命力,又好像小狐狸,独独每一面傅禹风都记的清清楚楚。
坐在旁的宗政安格默不作声,轻视的看着已思绪烦杂的傅禹风,果真这男人又再度有了致命命门。
“看你的神情我就懂,还真是没想到呀,号称铁石心肠的傅禹风,居然会真的拜倒在石榴裙下,属实是趣事。”他笑的不怀好心,想要的结果已得到了,既然简云希地位这样重要,那他便一丁点毁了。
傅禹风缓过神来,知道自己上当了,心中懊恼,脸面上满是狠色,眼色布满了警告:“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