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爸怎么了?”严钧饶紧张地询问道。
此刻他只恨他不是学医的,不然他也能帮上一二。
不过他的腿这个鬼样子,根本进不了手术室,根本不是当外科医生的料。
又加上叔叔严荆的阻挠,他便没有学医而是遵循他爸的提议从商了。
“严少,严先生他中风了,需要紧急送往医院。”医生说道。
严钧饶的眼里进行了一场黑色风暴,他的心就像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了,疼痛感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行,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丁,他不能让这种乱糟糟的情况继续下去。
他当机立断:“立即把我爸送到医院,我妹就由……”他看向舒婳,“舒小姐,能麻烦你帮忙吗?”
舒婳摇了摇头:“不麻烦。”
她看向严嵩,心里想到的却是严荆。
她的星眸里闪过了一抹复杂难懂的光。
“或许,严先生的情况也没有严重到要送医院。”
严钧饶几乎是第一时
间开口让舒婳帮忙。
舒婳也是不负所托,让人帮忙把严嵩抬到一旁的贵妃榻上以后帮严嵩针灸。
严嵩悠悠转醒,第一眼看到舒婳正拿着一根冒着寒光的银针想要扎向他的身体。
他眸光一寒,下意识地伸手抓住舒婳的手,冷喝道:“贱人,你要干嘛?!”
舒婳眉头一拧,星眸里嵌入了怒意,她另外一只手拿起银针,一针扎入严嵩的麻穴。
严嵩只觉身上有个位置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浑身的力气仿佛被人抽走了一般,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贱人……”
舒婳看着严嵩,星眸里的不悦更甚,她说道:“那么有力气骂人,看来还死不了。
早知道我第一针应该扎在你的哑穴上,这样你醒过来就不会在这里胡说八道,烦人。”
“贱人,你……”
严嵩看着舒婳的双眸仿佛着火了一般,怒火从严嵩的身上蔓延而出,仿佛要把舒婳给燃烧殆尽。
“
爸,你误会了!刚刚你中风了,赵医生说要把你送到医院抢救,是舒小姐把你救回来的。”严钧饶不想舒婳被继续误会,他见舒婳懒得解释便主动解释道。
严嵩的眼里闪过一抹狐疑,他的双眸看着舒婳,眼里多了几分复杂难懂的光。
她会这么好心?
她这么做应该只是在装装样子罢了。
“好了。”
舒婳快速地把所有的针扎好。
她的手速很快,几乎是没有一丝犹豫,每个穴位都是准确的。
钟老从医多年,练习这么多年才达到的效果,舒婳只是学习了短短一段时间就能达到这样的高度!
钟老感叹,她简直就是上天为从医而量身定做的最杰出的作品。
舒婳觉得她只是有些天赋罢了,至于能快速达到这样的高度,跟她的勤奋分不开。
她就算在公司上班,只要一得闲就会拿出银针练习。
那块被医学生用来练习的硅胶皮,都被她扎成了筛子。
后来觉得手感不
好,就让秘书去买猪肉给她练习。
公司里的人知道舒婳学医,也是胆大,有人月经不调,壮胆让舒婳练手。
其实那名员工有讨好舒婳的意思,舒婳对着无伤大雅的讨好是不介意的。
听员工说她的亲戚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
舒婳说这个简单,很快就能解决。
舒婳已经帮员工扎了几针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又询问员工家里离公司有多远,大概要多久能回到家里。
员工说大概要四十分钟。
舒婳说知道了,然后有一针换了位置。
扎完最后一针的时候,员工还有些懵,觉得就这样?
但是她还是讨好地说感觉舒服了很多。
后来让员工直呼神奇的事发生了,一开始她不明白为什么舒婳要问她公司离家里有多远,知道她一回到家就来了感觉,到厕所一看,拖延了一个多月的亲戚终于来了!
那名员工立即在工作群里惊叹,她说这哪是医术,这简直就是玄学,舒婳连
时间都帮她计算好了!
后来舒婳在公司里“声名大噪”,不少员工都想自愿当白老鼠给舒婳看病。
舒婳为了练习,只要有空,来者不拒。
员工健康了,心甘情愿地为公司卖力,她又能提高自己的医术,这简直就是稳赚不赔。
“既然严先生没什么事了,我去帮冰瑶治疗。”
严嵩一双浑浊的眼看向舒婳,双唇翕动,似乎要说什么。
严钧饶怕严嵩还要乱说话,急忙打断他,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爸,既然一声都说冰瑶不行了,为什么不让舒小姐试一试呢?
说不定有新的希望呢?”
严嵩嗯了一声,如蚊吶。
严钧饶震惊地看向严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爸,你的意思是……”
“让她去吧。”
在舒婳的扎针下,他真的感觉舒服了很多。
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