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系统这样讲,卫骏青又回头看了看那有雕塑的房子,没觉察出什么来啊。
难道说,这是第六感,还是后天修炼的境界?
这白云道长怎么今天又想着入世了?
不对啊,终南山上的老神仙了,怎么突然之间就现身了,有点看不懂。
辞别了道长,卫骏青开着送货车进县城。
两人在家做好了午饭,吃过后用袋子装着给父母送过去。
看到自己儿子送饭来,老两口乐得眉开眼笑。
有儿子就是好啊,你看,这饭送来了。
“去山上看如何?”卫骏青父亲问。
“不错,人差不多有咱们以前那个小村子那么多。
主要是那些钓鱼的,煮茶的,还是烧香的。
大,你知道这村子以立前有一个庙吗?”
“好像是有一个,不过,这庙在最上面。
都说庙后不住人,所以,这庙就修到最后面。还离村子较远。
怎么,你去那庙里了?
我多少年都不去这破庙了。
现在,那庙还在吗?
咱们这儿都讲究,不难庙里的东西。所以,除非小偷小摸的人,一般人都不会拿庙里的东西。
那庙如何了?”
对于早年间的记忆,卫父努力地回想着,始终想不起更多的记忆。
“庙还在,被那道长给修好了几间房子,现在香火挺盛的。我们上山看了下,有些上了年纪的老太太,都去庙里求签许愿。现在,白云道长和几个俗家弟子在经营。”
“这庙说起来,在你爷爷那一辈人时,据说香火鼎盛。后来,因为一些别的原因,当时,大家都那样做,雕像被砸,也就没落了。
再后来,大家都搬到山下住了,那儿没香火了。
再到你出生后,你都在山下的村子生活。
前几年,咱们又搬到了现在的村子,那山上就更没人去了。
没想到,现在又流行起了这个。都是传统文化,不容易。
你没事不要去算命。都说命越算越薄。”
中午的太阳暖暖的,照在人身上很舒服。
再过一个月,也就到了春耕时节,是农民最忙的时节。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勤快的人和懒惰的人都在过日子。到了需要花钱的时候,你就看出差距来了,懒惰的人手底下没钱,家里没多少人。事事不如意。
“大,你看你和我妈两个人能摆摊吗?”
“怎么?你们想去山上住?还是觉得这儿住着不舒服?”
“大,山上现在人流量大,我们想在老宅里办个小饭馆,做早餐和面条给他们吃。”
“行吧,走吧,去吧。”
知道这个儿子和一般人不一样。你越是不让他尝试,他越喜欢。这孩子,一辈子都在叛逆期。他这样下去,迟早会吃亏的。
“大,妈,那我们明天想搬上去。你们就先在县城摆摊,有啥事打电话。”
“行。”
看着这儿子和儿媳,他都是有媳妇的人了,再这样下去,不着调啊。他这媳妇也不管管。
怎么现在结了婚,反而比没有结婚时更让人担心?怪不得亲家不敢收彩礼,让买了房子出租。原来,亲家说的那句话,他赔礼道歉不是玩笑啊。
这两个孩子,没救了。
老太太看了看自家老汉,不说话了。
说什么说?他知道挡不住的,也就放手随他了。
再说,家里要是出个败家儿子的话,那是命,不是你挡一挡就能过去的。命中该有此劫啊!
第二天,早早地吃了早餐,老两口去摆摊;小两口去市场上买东西,准备上终南山。
养的儿是扶不起的阿斗,那就只能扶上马,再送一程,没办法,生了个软蛋,怂包,你能怎么办?总不能60岁的人了,再去练小号吧?
“我们把租房那里的那个炉子也装上,没有烧完的煤也装上,房子里不用的东西,像这粗碗,不锈钢盆,还有这装修房子扔下的扫把,都带上。”卫骏青和刘金凤两个商量。
另处,像他们两个人,买面粉,买油,擀面杖还要再买一个。这些零零碎碎的都要置办。
当这一切都买好后,两人开着送货车兴冲冲地向终南山开去。
车子在行走,这一路就像回家一样,令人感到亲切。
因为是初春,小草没发芽,树木没有发芽,一路上只是上行的小汽车。这个路,小心翼翼地汇车还是可以的。
一路上,车辙压的土路有了路的样子。幸好,这路这些的还没有损坏,要不然,这上山下山不得中断了?
其实,卫骏青不知道的是,这路,有修葺的痕迹。
那人,就是两位道长。谁让他们闲着没事做呢?
到站,下车。
大清早,这路上已经停了几辆车。
现在,来的老客户了,都去没有扎篱笆墙的院子还有以前的老院子倒车。这样一看,卫骏青这篱笆墙作的碍事了。
青荷听到车声,跑出门来看:“卫大哥,你们两个可终于来了,我解放了。来,围裙给你,你来。”
不由分说,就给刘金凤系上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