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自家老鬼这样一说,刘母想了半天,还真是这样。
见自家老婆子不说话,卫父道:“儿女做什么事,只要是有一半的把握,我们都要支持。
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如果我们不教
他赚钱的本事,咱们赚的钱多少接济是个够?
要让我赚钱养他,我没那个心情。还是让他自己赚钱养自己。
你说,这两个法子哪个好?”
“要是他赔钱了,没钱还我们了怎么办?”
“就当送他了。再说,他还是还有房租吗?彩礼都给他省了,他还能没有良心到那个地步?你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老太太没有再说话,只是觉得自己有苦说不出。
都说自己的女儿嫁出去了,彩礼多少?15万元。
那你们陪嫁的是什么?合买了一套房。
啊?你们家真大方。
是啊,不大方没办法。总不能看着他们天天在冷风里摆摊吧?这年头,天天躲来躲去,摆个摊就和做贼一样,哪能赚到钱?
最啊,这年头,靠一个小店赚钱的时代过去了。不像过去,推个自行车卖豆腐,一天也能赚100多块。现在不行了,人都买的少,没有过去买的多了。人家现在的人,买什么,就和逛超市一样,走的少。
“你上去看不看?我想上去转转。”刘母对自己的老伴说。
钱花到哪里了,自己总想看看。
再说,帮儿女把把关,不能让他们偷懒犯错。
“行,哪天给女儿说一下,他们下来买东西时你跟着上去,晚上跟着下来。要不然,你觉得现在冷的话,夏天可以跟着上去。”刘金凤父亲说道。
“我又不是人家的富太太,夏天还要避暑。我只是想上去看看,这有多少间房子。就怕咱那傻女婿不会租房子。一间房子200元,一院地方要价得高一点。要不然,真不怎么赚钱。”
“你这样一说,我们也得给留意一下,谁人想去山上住,给他拉一下客源。这年头,山上的钱不好赚。”
“隔行如隔山,真的不好说。”
不光刘金凤的父母想上山来看,这被承包了房子的人家也来看。
村里的张大爷就是一个守旧的人。他名叫张长生,大家背地里都叫他张短命。没办法,因为他年轻时爱偷别人地头的树木,后来爱偷别人家的苹果和别的水果,都这样一辈子了。
这天,他自己骑着三轮车上山。
没别的,就是想看看这旧房子租出去了,还有没有小时候的样子。
他上来时,就见卫骏青家的房子翻新好了,正翻新别人家的房子。
看到卫骏青在边上和泥巴,上前道:“小伙子,你这把钱赚了,以后就成大老板了。”
“叔,你看你说的,这现在房子修好,也闲放着,连租客都找不到。要不然,你上来租?”
“我住?我住这儿?要水没水,要电没电,我住这儿图什么?”
“那你上来是看房子,看我们有没有修好?”
“也就是想看了,毕竟幼年时在这儿住过。现在,就是放心不下。你要是赚大钱了,你叔我一定翻脸,反悔了,自己出租。现在,看看,这没人住,那我也不打那个主意了。
不和你开玩笑了。现在,年轻人都看不上这点钱,都进煤矿了,谁还会来这儿?
好好干吧。
村上这么多娃娃,也就你这娃娃心思怪,想开发深山里的旧房子。要这是放在一般上手里,才没人喜欢住这儿。
不说别人,我都不喜欢住这儿。”
“你要不要将房间的旧东西拉回去?”
“都烧了吧,那些不要了。”
张长生看了半天,自己一个人嘀咕了半天,骑着自己的三轮车下山了。
“大,你说,我张叔上来是为的什么?”
“他就不是个好人。你看他开玩笑,不是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了吗?就是看赚钱了,想反悔。结果,上来,没人住,他又舍不得兜里的钱,不想反悔。再者,咱还没修到他家的房子。你看,要不咱不修他家的房子了?像他这种两面三刀的人,还是不要上当的好。”
“修吧,也不差这一点。再说,菜地都挖好了,就差修他家的房子了。咱一次修好,还要打广告,招客人。再说,门窗都订做好了,不能反悔了。”
想到这儿,卫父没有再说话。
有些钱,花出去了,就要不回来了。
小闫这个包工头看到那老张头下山了,过来给卫骏青宽心:“这就是咱们农村的搅屎棍啊。
看到别人什么做的好了,自己就什么都想要。
一句话,就是那红眼病。
这种人,还真不好对付。
以前,村里有人养的猪好,他们这种人就投老鼠药;果树种的好,就砍人家果树;鸡养的好,就撒拌了药的玉米。
什么事做不出来?
都不是好人呐!
你不要理他们。也不要说话刺激他们。”
卫骏青点点头。
是,这种人不好对付。自己在明处,别人在暗处,不容易防备。
从自己家往上走,现在,正在修第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