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狗不是宠物,是席上的一道菜。”刘金凤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卫骏青乖乖地奉献。再不顺从,明天就要下岗了。
摆摊,装房子,数票子。
最近,自从切换到这年货,成本低,售价高,比过去摆那些小摊强多了。
快乐的生活就像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一样,总觉得时间短暂。
“救我——”这天,卫骏青正在摆摊卖对联,收到山上女租客的微信。
“你怎么了?”
“山上来了一个男人,说是你们介绍的男友,坐在这儿不走,我拿他没办法。”
卫骏青对刘金凤喊道:“你是不是给地址了?有出租车司机上去了,赖在山上不下来。”
“不会吧?这年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会有事的。再说,精虫上脑的人,一般不会的犯错的。”
“那你说,要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办?”
“能出什么事?她不是缺男人嘛,这有自动送上门的,不好吗?”
“你,刘金凤,你怎么这样恶毒?你的贞节就是贞节,别人的就不是吗?”
刘金凤喊:“走,收摊,我们现在就开车上去。我就不信了,母狗不摇尾巴,公狗怎么上去的?她现在恶人先告状?你想清楚,她是租客,我是你女朋友,我是你以后的老婆。”
“我想的很清楚。”
“走,咱们上山对质,我就不信了,我刘金凤敢做敢当。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没那个胆就不要住在山里头。现在,出事了,天天把你和店小二一样摇着,这我们还摆摊嘛,还赚钱吗?天天围着她转了。”
刘金凤开着家中的送货车,将卫骏青拽上车,两人向终南山冲去。
我就不信了,从来都是我吼别人,今天还要别人把我吼了。
要是别人吼我,我刘金凤还说得过去,这是自己的男友卫骏青,这是以后自己的准新郎。他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了?
还说自己恶毒?
我怎么恶毒了?
我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你给我说清楚。
要不然,老娘也不是好惹的。上山烧了你的狐狸窝,把你这狐狸精给赶走。
车子行走在终南山上,就如同一条蛇奔走在荒草之间。山里人把蛇叫草上飞。
“下车,看看,是什么人在这儿败坏老娘的名声!”刘金凤两眼冒火星子,恨不能生吞了那精虫上脑的家伙。
两人下车,就看到一个女人缩在出租车里,不敢出来。
我去,这女人,莫不是疯了?大冬天的,你穿个裙子,怎么不冻死你?
还是白色的长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再说,你不躲进你的房间,你躲在车上做什么?
再看那出租车司机,蜷缩着身子,就像一条虾米一样,半天说不出话来。鼻子嘴角挂了彩。
这女人,战斗力可以啊。
不喜欢就不喜欢,你这女人,朝人面门上招呼是什么意思?
“说说吧,两位,这是什么情况?是男的临时起意,还是女的主动暗示?”刘金凤打破僵局。
不早早地破案,这事情就收拾不了。他们明天还要摆摊,不可能陪着他们瞎胡闹。
车门打开,女人扣着自己的裙子上的纽扣:“他,他说是你们叫上来的,说我需要人陪。
我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我住这儿不行吗?
我是付了房租的,你们为什么要这样让人祸害我?
这是白天,要是晚上的话,我是不是就被这恶心人的玩意儿给得逞了?”
“师傅,你说,给你机会辩解。”
“我们就是好好地聊天,她说她后背疼,我给揉揉背,不知道怎么地,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好了,都是一场误会,各退一步,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不行,我一个女人家,怎么能受这欺负?要不,我还是报警吧,说你们本地人合起伙来欺负我。”
“这是我今天跑车的钱,230块,大姐,求你放过我吧。”
“滚吧,没你什么事了。你们两个说说,这是你们谁的主意?”
卫骏青灿灿道:“是我不好,本想给你找个男友的。你看这事闹的。”
“我档次就是这么低的吗?不许有下次,不然,我罚你当我的后宫。”
卫骏青对刘金凤道:“你安慰一下她,我上山拣点干柴,晚上回去烧炕。”
刘金凤想想,这儿的柴好啊,不像县城的地界上,那柴还要看时间。要是没有的话,还真捡不到。
“好,那你戴上手套劳动。”对身身边的女人说道:“姐妹,走,咱进屋,我看看你这些天是如何生活的。”
冬天的终南山,特别是下午,在太阳光的照耀下,淡淡的蓝色,有种烟雾升腾。
这山上的树木,大都是洋槐树,还有一些别的树种。
卫骏青捡的大都是洋槐树掉落的树枝。
这个好生火,柴干。
以前,家在山下时,大家都是烧的洋槐树。现在,都是自己家地里修剪的苹果树枝。当然,也有人用上了电磁炉,不怎么烧柴火了。大家明白,多打几天工,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