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冷香中,忽然听见他的轻笑。
“岁岁。”他贪婪地吸着她温暖脖颈间的甜香,轻轻唤道。
“嗯。”冉子岁应了一声。
“岁岁。”
“嗯。”
“岁岁。”
“我在。”
“岁岁。”
“我在。”
......
皇宫诡异地恢复了平静。
冉子岁离开坤宁宫,再次住进行宫花汀,日子看似回到了从前。
紫玉、紫烟回来,冉子岁着急地询问皇宫的情况,不由惊讶道:“大人散了宫中所有的布置?”
“何止宫中,这几日曾在大越布下的天罗地网都要废了呢。”
紫烟严肃道:“看来大人真放了陛下一马,以后再不涉朝野了。”
冉子岁心又不安地跳起来:“大人到底要做什么?”
她寻去他寝宫,可玄公公说他正在调理,不见任何人。
“哦。”她失落,只得离开。
寝宫宫门缓缓合上,她在门缝中见一个披蓑衣的白胡老者颤巍巍走着。一眨眼,却不见了。
“娘娘请回吧。”
“哦。”
一连三天,冉子岁都没见到姬婴。
行宫外的长街却热闹起来:海国人、北夏人威风自在地走着,本地的老弱病残、妇孺也哆哆嗦嗦地出来,用仅有的钱艰难地置办过年的口粮。
扮作落魄老头的江护法对盛乐城中的一切都厌烦至极,狗皇帝脚下的城自然一股骚臭。若非教主之命,这个地方他断不会踏足。
江护法靠墙坐下,盯着来来往往的人,在一只只手腕上寻找着。
几名褴褛拄拐老头从另一头来,咳嗽后小声呈报:“禀江护法,千岁行宫守卫森严,我等无法靠近。”
“那便等,总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