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婴将胳膊抽了出来,将冉子岁推向紫玉、紫烟。
优雅踢开腿上的“缠虫”,他的唇角弯起一丝淡笑来:“皇兄说的臣弟都记得,皇兄闭口不提的,臣弟记得更清楚。”
太上皇一震,脸上的笑容消失,五官下垂扭曲,唯两眼怪异地凸出来,兵从衣袖里掏出一卷金灿灿的诏书,往姬婴的脸上扔去。
“这是你欠朕的,你一生一世都亏欠朕的!”
诏书在雪地里滚了几番,显出的文字里赫然有“姬婴”二字。
太上皇额头青筋暴了出来,不甘心道:“朕才是天之骄子,当了二十年多的太子,只因一个戏子,要将朕多年的筹划拱手送于你!”
“为什么?”
“凭什么?!”
太上皇死死捏着把雪,语气却软了下来,瞪着一双狂喜的眼,半癫狂半委屈,妄图感动姬婴:“当年父皇薨逝,朝野动荡,虎视眈眈,你尚是稚子,不能服众,朕......皇兄是在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