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让他的心情不再那么糟糕。
“你放心,他们不会动你。”他轻渺虚弱的声音悦耳至极,极力诱惑着她拿刀刺向他的心脏。
冉子岁摇摇头,两只脚晃悠着将寒烟踢远。
背上忽然一沉,浓郁的冷香向她袭来,将她包围。
姬婴支撑不住,倒在她背上。
“大人!大人!”
冉子岁一阵惶然,艰难地将他放倒在寒玉床上,滚滚寒烟袅袅围绕着他。
一只妖孽真的可以突然之间脆弱至此么?还是……以此试探她的忠心?
想到这里,冉子岁打消叫人来的念头,去山壁嵌出的柜子里寻来干净的衣袍,回到寒玉床边。
静静打量姬婴许久,柔声道:“大人衣服湿了,岁岁替您更换。”
没有任何反应。
冉子岁缓缓伸手扒开他的衣襟,肌骨雪白,还有八块好看的腹肌。
那妖孽的面庞仍没有一丝反应。
冉子岁接着试探,手往下,轻易松开腰带,划开两片衣襟,又解开下裤的带子,往下拉了拉。
姬婴死了般一动不动,毫无防备。
冉子岁愈发惶然,颤抖着手挑开姬婴的白绸亵裤。
只需一眼,一眼便能知晓他是否一直欺瞒做戏。
只需一眼,一眼便能知晓他眼下是否真的脆弱。
只需一眼!
仅这一眼,曾经的好奇明了,万般情绪炸裂开来。半晌过去才勉强归于平静,心头一软,神色复杂地望向姬婴。
无论多少回看向这张脸,总如初见般感叹这惊心动魄的美貌。
而今她才真切明白上天是公平的,一个人不能什么都有,所谓完美皆是伪装。
姬婴当真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