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陆卿菀其实挺乐意相信信中内容的,可也仅仅是相信而已。
正如司凤梧所说,柳寒烟命运再艰难,都不是她陆卿菀导致的。
可她和原身经历的苦难,却是柳寒烟带来的。
她不怨天尤人,怪柳寒烟识人不清,已经是最大的体谅了,她无法要求自己更多。
陆卿菀甚至觉得自己因为柳寒烟的这封信纠结太多,都是对自己经历的苦难的不尊重。
司凤梧知道陆卿菀的意思,他不反对给原身立个碑,但忍不住多说了一句,“立个无字碑吧,用你的名字,本王总觉得不吉利。”
陆卿菀没好气的捶他,“你什么时候还信这些了?”
司凤梧哼哼唧唧不说话,但在这件事上他诡异的非常固执。
陆卿菀本也是为了安抚一下原身惨淡的灵魂,便也应了,“罢了,就听你的。
干脆也给周夫人立个碑,省的她一人在底下孤单。”
只要不是给陆卿菀立碑,其他的事情司凤梧完全没意见,乐颠颠儿的就去操办了。
以至于回来时看到孕吐到仿佛失去梦想的咸鱼似的陆卿菀,自责的直捶脑袋就又是另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