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寒冻,大家都带着帽子,没头发也不冻。
就是帽子已经包浆了了。
何止帽子,官笑一直穿的衣服,也已经包浆了。
领口、袖口,衣摆,都明鉴照人。
只不过大家都这样,而且还缝了补丁。
官笑也是这样。
只要干活,或者下楼上班,她都穿着她那一身包了浆的衣服、帽子、鞋子、手套,那味远远的都上头。
穿了快三年一次都没洗的衣服啊~
官笑每次回家都弄到空间里,床上用品也是,家里所有的布艺物品,官笑都有一套自己用的包了浆的。
都被官笑收进了空间里,只是偶尔拿出来,再加深一些包浆。
至于她自己还是去空间清理的,就是每次清理干净之后,在闻到各处各种上头的味道,她都有些窒息。
只不过这种窒息,也就她自己有感觉,大家已经都适应了,倒是没觉得谁比谁更臭。
大黄和虎斑也是,可能两小只嗅觉比较灵敏,所以每次官笑穿着那套包了浆的衣服,两个都对着她一阵子喷嚏。
官笑偶尔也不想感受这种窒息,但是清理干净的自己睡的更香,她也就忍受了。
天台上,官笑忙着把东西都移到冰箱里,然后衣服又更脏了。
但是想想再过几天天气就回暖,到时候还是可以洗一洗的,而且以后就可以换夏衣了。
所以官笑也就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