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情况,知道安悠居然离她这么近,管什么矜持娇弱,她现在只想有个能依靠的肩膀。
两个工作人员护着她,走了。
谷波在帐篷里,理清楚思绪,慢里斯条的整理衣领,大拇指摸了下嘴唇,以自以为很帅的姿势掀开帐篷。
外面小河哗啦啦,水光涟涟。
无人机打了个转,“谷老师,往前两个弯。”
无人机也飞了。
谷波:“……”
安悠把剪子递给关沛文,一脸严肃的拍着他的肩膀,“记得给我处理的好看点,要不然你懂的。”
眼睛弯了弯。
关沛文手抖了两下,“剪?剪什么?”
“头发,头发!没看见它们还没干吗!我想睡觉,真的是想睡觉!可是没有干,没有干怎么睡!”安悠吼着,表情诡异,在黑夜里看得瘆人。
安悠不喜欢湿着头发睡觉,睡得会头皮发麻,睡起来会头疼,萎靡一整天。
所以对于能不能把头发摆弄干,安悠有种偏执的执念。
尤其对原主保养良好的一头长发,早已厌恶至极,每次洗完头,都要晾好久,才能干透。
关沛文口水堵在嗓子眼上,不上不下的噎的难受。
剪头发?!
看安悠表情,关沛文心里没底的厉害,剪头他哪会啊。
“安悠姐......不行啊...”
“男人不能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