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步阳苦笑道：“我的好朋友死了，我自然难受，我自然愿意帮他。但是这天水城，水如此深，就算我有这心，也是纯纯粹粹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周艾一周素素听后，愣了一愣，然后彼此看了一眼。他们觉得，这杨步阳忽然说出来的这句话，太是话中有话。
周艾一周素素刚想问些什么，杨步阳忽然道：“周艾一周素素，我刚才说过了，关于这个问题，我只能回答一个。而现在我已经回答完了，所以我该走了。以后关于这汪土一的案子，还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
周艾一周素素虽然想要继续问，但是杨步阳说完这句话，真的走了。
周艾一周素素苦涩笑笑，彼此看看，心中不知应当如何而为。
周艾一道：“周素素，我怎么觉得这个案子，到了现在，已经算是没了眉目？”
周素素苦涩笑笑，道：“这个杨步阳不配合，但是咱们还可以退而求其次，选择询问他人。”
周艾一道：“退而求其次，询问其他之人？”
周素素笑笑，道：“汪土一活着的时候，定然不仅仅只是杨步阳一个朋友。我相信，他定然还有其他的朋友。”
周艾一听后，想了一想道：“有道理。”
便是如此，周艾一周素素站起身来，重新去询问其他人。
杨天阳。
周艾一周素素询问的第二个人，是杨天阳。
而这杨天阳，居然是杨步阳的亲兄弟。
周艾一周素素看到这杨天阳后，尴尬笑笑，道：“杨步阳是你的什么人？”
杨天阳笑笑，道：“他是我亲哥。”
周艾一周素素道：“你这个亲哥，可是不怎么配合我们呢！”
杨天阳道：“他不配和你，自然是因为他有自己的苦衷。”
周艾一笑笑，道：“所以我们想要请问，你会配合我们吗？”
杨天阳笑了一笑，忽然说了一句很是奇怪的话。杨天阳道：“看心情吧！”
周艾一简直想要骂娘。
杨天阳傲慢道：“周艾一周素素，你们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周艾一看看周素素，他实在是不想说话。他觉得，无论这杨步阳，还是这杨天阳，都是神经病。简直就是一对神经病兄弟！
周素素虽然也不想问，但还是很快开口了。周素素问道：“汪土一死了，所以我们想问，你觉得谁是凶手呢？”
杨天阳笑笑，道：“我不知道。”
周素素道：“难道你们的好朋友汪土一死了，你们心中连一个可疑的对象，也是没有？”
杨天阳听后，看了看周艾一周素素道：“有！”
周素素立刻道：“谁！”
杨天阳道：“天龙穴。”
周艾一周素素又一次觉得，他们说不出话来了。
他们俩彼此看看，心中同是叹气：看来今天的行动，算是有失败了。现在的情况，是根本就问不出什么的。这杨步阳杨天阳俩兄弟，简直太让人失望。
周艾一周素素现在，重新站在了黑夜中。
两个人现在已经觉得脑子完全乱了。
尤其周艾一，更是说道：“周素素，怎么办？咱们现在问了这么多，还是什么线索都没偶。咱们这样子下去，可如何是好？”
周素素也是迷茫道：“周艾一，你问我，我问谁呢？”
周艾一苦涩笑笑，道：“不行！咱们的线索才刚刚开始，又怎么能够在这杨步阳杨天阳身上端掉？咱们明天，再次找这杨步阳杨天阳，好好问上一问。”
周素素道：“你难道不觉得，你若是这么做，根本就是无用功么？”
周艾一道：“可是你现在说来听听，咱们还能怎么做呢？”
周素素苦涩笑笑，道：“好吧，你这个问题问得很是尖锐，居然让我回答不上来。”
周艾一笑笑，道：“所以现在，咱们自然什么都不能说。咱们现在，还是锁定这杨步阳杨天阳身上。若是不从这兄弟二人身上，问出什么关键线索，咱们誓不罢休！”
周素素看
看周艾一，幽幽地道：“周艾一，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说话做事，根本就是在钻牛角尖？”
周艾一怔怔，随后苦笑道：“哎，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么？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也许等明天我心情好了，我就会改变主意。现在，你就让我先过过嘴瘾。不让我过过嘴硬，我简直觉得心里头压力很大！”
周素素笑笑，道：“好吧。希望明天早上，你就能够有什么真正建设意义的建议。”
周艾一笑笑，虽然脸上还是各种愁容，但他还是笑笑，道：“好！一定！”
反正嘴上先来一个一定。这样的话，心里才能有点底气。否则的话，嘴上连个痛快的话也说不出，那他又怎么可能做得出叫人觉得痛快的事情？
周素素笑了笑，道：“那咱们走吧。”
旭日，周艾一看到周素素，脸上尴尬的笑容还没有散去——毕竟他昨天晚上，可是刚刚说了大话——而周素素的一句话，顿时就让他觉得惊恐了。
周素素叹了口气，道：“杨步阳杨天阳兄弟俩，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