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妖前辈始终在旁看着，此时忍不住乐出声音，道：“周艾一周素素，你们能不能别老是在我的面前秀恩爱？你们这么做，可是很不对的。”
周艾一周素素嘿嘿笑笑，道：“九妖前辈，我们现在都想问您一个问题。”
九妖笑了一笑，道：“什么问题，你们尽管而问。”
周艾一周素素彼此看看，最后选择周艾一问道：“九妖前辈，您且来说说，我们的境界修为，有没有晋升成功？”
九妖前辈听言，抬头看了一眼周艾一，道：“周艾一周素素，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周艾一呵呵笑笑，道：“九妖前辈，您就说来听听，我们有没有晋升境界成功？”
九妖前辈抬头看看周艾一周素素，道：“实话实说，我这心中，也不完全都是清楚。不过我觉得么，你们俩的境界修为，应该算是有了突破。”
周艾一道：“九妖前辈，您能不能说明白些，我们俩到底是有没有晋升成功？您这说话，能不能清晰些？”
周素素也是抬起头来，仔细看望。这九妖前辈说话，到底能不能叫人心中有些数呢！
九妖看了看他们，最后苦笑一声，道：“好吧。准确说来，你们并没有晋升成功，因为你们俩现在的气息，并非通灵境。但是你们现在的战力，已经比肩通灵境。而且你们现在的气息，也全然不是人武境。反正说起来，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一种现状。”
周艾一周素素听到这里，眼睛之中，更加疑惑。这九妖前辈的话，当真叫他们郁闷，这叫什么回答？
九妖前辈道：“周艾一周素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言说，你们很是不明白呢？”
周艾一看看周素素，点了头道：“事实之上，的确如此。我们这心中，确实很不清楚。”
周素素苦涩道：“哎，还请九妖前辈您说的具体些。”
九妖闻言，苦涩笑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明说了吧。我
的现在，也是很不清楚，这件事情，究竟应该如何而为。你们俩这境界修为，我觉得似乎修炼歪了，但是我又似乎觉得，你们俩似乎准备开启境界先河，踏入一到完全陌生的修炼系统之中。总之，按照整个世界的修炼体系来说，你们俩为之错误。可是按照这战力来说，你们俩的修炼，也确实完全没错。所以，我只能说这么多。”
周艾一周素素已经是越听越糊涂。
周艾一道：“九妖前辈，您这么说，我们很是迷茫。”
周素素点点头，道：“九妖前辈，您这么说，我们这心中确实是越来越迷茫。”
九妖苦笑而道：“何止你们，我这心中，也是越来越迷茫。不过现在，似乎只能如此言说，你让我总结出更好逻辑，我这里也是没有呢！”
周艾一周素素同时问道：“那我们就最后问一句，九妖前辈，您就说来听听，我们这般修炼，到底是不是对的？”
九妖低头想了一想，随后周艾一周素素的这种晋升，他完全没有见过，但是他可不能言说，这周艾一周素素就一定是错了。他抬起头来，似乎坚定了一下心智，这才说道：“周艾一周素素，我这么说吧，我这心中，也完全不了解的。我只能说，我觉得你们二人如此之作，如此之晋升，绝对不是一种错误。”
周艾一周素素听后，俩人彼此对视几眼，之后商量道。
“周艾一，若是九妖前辈如此言说，那么自然，这定然不是一种错误。”
“周素素，我看不如这样，咱们就给这境界修为，专门起个名字。反正咱们修炼上来了，便是承认，便是继续而为。”
“周艾一，你且说来听听，起个什么名字？”
“……人空境，如何？”
周素素听后，想了一想，道：“恩，人空境就人空境，我觉得没有问题。”
周艾一嘿嘿笑笑，随后抬起目光，看向九妖道：“九妖前辈，那么就当我
们现在的境界修为，是人空境了如何？”
九妖苦涩笑笑，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经跟不上了，道：“随便你们吧！反正你们用区区五个月晋升的境界，人空境就人空境，我能如何言说？”
周艾一周素素笑笑，嘿嘿说道：“九妖前辈，原本您给了我们一年时间，觉得我们能够晋升道通灵境就不错了。而现在呢，我们用了短短五个月，晋升为通灵境，也是不错。”
九妖前辈笑了一笑，道：“恩恩。也的确这样。”
从这种程度而言，不得不说，这周艾一周素素的进步，却是叫人骇然。九妖前辈甚至觉得，就算是自己的当年，也不见得有这周艾一周素素修炼肃然。半年时间，就成功突破人武境，这实在叫人觉得震撼！
周艾一周素素彼此对视一眼，重新转过头来，望着九妖前辈道：“九妖前辈，您现在觉得咱们现在复出返回，可否可以？”
周素素皱皱眉头，道：“复出返回？返回哪里？”
周艾一周素素低头想了一想，道：“返回到离书城。”
总不能说返回到中原地区吧！虽然严格说来，他们却是能够返回中原地区。毕竟他们所来之地，便是为之中原地区。可是他们现在，自然不是如此。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