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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解宝小声道：“大哥哥？”
“嗯。”他声线颤抖，捂着小解宝的眼睛：“别看。”
白清转过身，看了一眼苏起，突然笑了一下：“觉得我残忍？”
苏起抿了抿唇：“只是不想让小解宝看见，她还小。”
白清垂下眸子，看着苏起脖颈上的黑色丝线，抬手一挥，那丝线便断成了两截。
苏起突然觉得浑身一轻，常年呼吸不畅的那种憋闷感顿时消散不见了。
他看着白清：“这些年，你一直在我身边。”
白清没说话，转身走了。
苏起连忙开口道：“别走，清清！”
白清停下了脚步，整个人突然变得透明起来。
司凭给她的时间就这么多。
她变成了一道黑色的影子，钻进了小解宝的故事书当中。
小解宝突然感觉到脸上有什么液体滴落下来，很烫。
她知道那是眼泪。
大哥哥的眼泪。
原来大哥哥那样的人，也会哭的这么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