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楚落辞被他的话吓得一口口水呛在了喉咙里,险些被把自己呛得背过气去。
“王……咳咳……王爷你说什么?要让我伺候你沐浴更衣?!”
宴阙语气平平淡淡,说出来的话却让楚落辞恨不得掐死他。
“那是自然。在其位当行其职。”
楚落辞咬牙切齿,“若我拒绝呢?”
“那就请楚小姐收拾收拾东西,回你的将军府去吧。”
楚落辞这个臭男人,现在是彻底抓住了自己不能离开王府的把柄了!
“我与王爷男女有别,王爷还是另请他人!”
宴阙确实一脸揶揄的看着楚落辞,“男女有别?本王不是听说,你爱本王爱的死去活来吗?让你伺候本王沐浴,该担心吃亏的是本王吧?”
“若是你顺势爬了本王的床,本王还得想想,该怎么样能体面地将楚小姐“请”出去。”
“还是说……楚小姐真的爱本王爱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生怕替我沐浴更衣的时候把持不住,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举动?”
楚落辞气得脸都红了。
倒不是害羞,而是宴阙这么说,若自己真的怕了他,倒显得像是被宴阙说中了,自己真的爱他爱到无法自拔,把持不住自己了。
不蒸馒头争口气!
两炷香之后,下人准备好了热水,楚落辞也跟着宴阙去到了他的卧房之中。
宴阙张开双臂,背对着楚落辞,等了一会儿迟迟没感觉到身后的人动作,忍不住回头道:“替本王宽衣。”
楚落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到了宴阙身后。
她替宴阙脱下了外袍,又脱下了里衣,露出了宴阙结实的胸膛。
在替他宽衣的过程中,楚落辞不可避免的碰到他衣服下紧实的皮肤。
楚落辞难得的脸一红,快速抽回了手。
宴阙背着他淡淡道,“还有呢?”
楚落辞脑子嗡的一下,将目光往下探了探,还有……
那就只剩裤子了。
楚落辞将宴阙的外袍和里衣拿在手手里,梗着脖子说道:“我……我手拿不下了!裤子……裤子王爷自个儿脱吧!或者我叫别的丫鬟进来帮你!”
背对着楚落辞的宴阙,嘴角突然挑起一抹坏笑。
过犹不及,他知道再逗楚落辞,怕就要真的生气了,于是便道:“好吧,那本王自己来。”
楚落辞闻言背过身去,佯装帮宴阙放衣服,磨磨蹭蹭好一会儿,直到听到身后宴阙跨入木桶中的水声响起,她才松了一口气似的转过身来。
宴阙依然背对着她。
“不是说要替本王沐浴吗?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楚落辞深吸一口气,拿起了一旁的帕子。
透过氤氲的水汽,她可以看到宴阙好看的下巴。
刚刚溅起的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到修长的脖根之上,又滑到他结实的胸膛上。
水波粼粼之下,再往下便是……
楚落辞猛地收回自己的目光,脸更红了,她这是在做什么?!怎么跟个流氓似的!
而在木桶之中的宴阙则没有在意那么多,他对着背后心不在焉的楚落辞说道:“拿着帕子不动?”
楚落辞反应过来,宴阙这是想让自己替他搓搓背,于是一言不发的开始了手中的动作。
屋子里静得可怕,楚落辞觉得有些尴尬,于是便自己开了个话头。
“待会儿沐浴之后,我要再替王爷把一次脉,施一次针压制体内的绝命蛊。”
宴阙闻言,志淡淡的嗯了一声。
楚落辞心里却是有些纠结,宴阙体内并没有绝命蛊,有的只是绝子蛊。
她在犹豫究竟要不要将宴阙地内有绝子蛊的事情告诉他。
楚落辞觉得现在自己急需要一个留在宴阙身边的借口,替他将这绝子蛊解了,或许是一个不错的敲门砖。
于是乎,楚落辞便说道,“其实王爷体内除了绝命蛊,还有一种蛊……那便是绝子蛊。”
宴阙正在闭目养神。
他其实对于楚落辞所说的体内重的蛊毒的事情不,是太相信,闻言,也只淡淡嗯了一声,问道:“这绝子蛊本王从未听过,是什么东西?”
“就是……断子绝孙的蛊。王爷只有同下蛊之人同房,才能孕育出后代,与其他女人同房是不行的。”
而宴阙听到这话,突然就从木桶里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楚落辞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突然转站起来,她手忙脚乱的捂住了自己的双眼,语气里有些气急败坏,“王爷你做什么!非礼勿视!”
她这样说着,其实捂住眼睛的手默默的露出了一小条缝。
没办法,宴阙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美色当前,她又不是圣人。
不过楚落辞就算偷看,也只敢看看他坚实的胸膛,再往下却是怎么也不好意思了。
她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宴阙的眼睛。
宴阙也明白自己刚刚失态了,可看到楚落辞那欲盖弥彰的动作,忍不住气笑了。
“楚大小姐不如先把手指合拢一点,或者干脆别遮遮掩掩了,你这手捂跟没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