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保护那病秧子干什么?”孟绫说着,孩子似的嘟嘴,满脸不悦和难耐。
“孟世子,小的只是一个护卫,保护公子安危是小的职责所在!”七海站住脚,还是平静地回答。
孟世子扬手打断他,因收拢七海不成,愤愤不平,“好了,别说了,说得心烦!”他扫了七海一眼,“你刚说,本世子抓的不是凶手?”
七海抬眼,非常诚恳,“不是。”
“何以见得?”
“亲眼瞧见!”
“亲眼……哈哈,露白,你听见了没,这小子说亲眼瞧见他不是凶手。”孟绫笑得前俯后仰,末了,跃下地面,“那个凶手是我们抓的,你瞧见,说他不是凶手,那我们还就认定他是凶手了呢?”
“孟世子,我记得是您的兔子用了下毒的宵小,才让那凶手中招的。”七海将罪归在胖兔子身上,旨在指桑骂槐,“小的以为,如果真是嗜血的凶手,他不可能为一个兔子迷惑。即便……”为了对方不说出类似风清扬那种兔子的话,他很快就抬手打断了,“即便……他真就喜欢兔子,也绝对会防患未然。再则,他这个凶手,不藏起来,还跑出来送死,未免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