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视线,像利剑刺穿萧情的伪装,看透了她惧怕的内心。
萧情接过去,迎着所有人匪夷所思的眼神,将那顶象征着屈辱的“面具”戴在了脸上。
不出意料,教书先生进来的时候把萧情好一个训,而江昀则安然无恙,早早就躲到了茅房,还借口肚子不好受躲掉了一劫。
那时候,萧情不明白江昀为何会那样折磨自己,后来,多年之间她无数次回忆起那个场景,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特别快,越是临近,萧情越发慌乱,日子虽然是照常过,但是从江昀对自己捉弄的程度,她渐渐感觉到了来自那个日子的逼迫感。
然而,比武大会还没有开始,江昀就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天是个沉闷的阴雨天,江老太太来国子监把江昀接走了,神色匆匆,像是有什么要紧事一样,这些都是萧情听齐念儿所说,她并未亲眼得见。
就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世子爷就那么消失了?
唯一的印象就只停留在了那个夜晚。
当晚,萧老爷就询问了萧情,从话语中可以听出他也不知道江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来他们是想瞒着所有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