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棠溪竟然也习惯了穆骁时不时投来的目光。
而穆骁很快发现,唐玉对这老妇极为看重,两人经常站在一起说什么,而唐玉偶尔还指点她做什么。
“你似乎对那老妇很感兴趣……”苏君墨开口说。
穆骁回过神来,看向苏君墨,他苦笑了一下,然后才道:“看到唐玉和她关系那么好,总想到了唐玉和娘子在一起,也是这般光景,不禁有些怀念。”
苏君墨四下看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道,“难怪你总是看她,原来这酒楼好像就她一个女人跑堂。当初棠溪可是窜前窜后的……倒确实有几分相似的光景。”
穆骁笑了笑,垂眸将苦涩的白酒倒进嘴里。
喝完之后,他深吸一口气道,“娘子酿造的酒也好喝,哪像这般……大热天的还喝这么烈的酒。”
说着,语气里竟然还有嫌弃的意思。
苏君墨也轻轻抿了一口,被热辣给呛得不住的咳嗽,他开口道,“确实如此。”
两人都在怀念棠溪的酒,而棠溪却在他们眼皮底下跑堂。
棠溪跑了半天的堂,唐玉,体恤她,就叫她去楼上休息了。
她休息的地方很是隐秘,是唐玉平时住处的暗室里,若是有人想贸然找她,还真找不到。